他將方琳抱了下來,媳婦彷彿是復甦了些,將腦袋埋在段南山懷裡,不敢昂首,他苦笑著悄悄拍了拍方琳的背,“這兒冇人。”
結婚以後,方琳鮮少在驕陽下勞作,常日裡吃得也好,大半年養下來,身子豐盈了很多,白白嫩嫩的,該凹的處所凹,該翹的處所翹。段南山低著頭,從臉頰一起吻到了那盈盈一握的細腰。
舌頭舔到牙齒,摩擦的感受酥酥軟軟,段南山的內心跟有貓爪子在撓似的,他左手上移,悄悄揉了揉方琳的頭髮,或許是這個行動媚諂了醉酒的方琳,她推拒的行動逐步停了下來,彷彿也沉浸在這個吻當中。段南山輕叩牙關,然後輕而易舉地長驅直入,一嘗口中還殘留著的淡淡酒味。
汁液互換,唇齒膠葛,男人彷彿在這一方麵老是技高一籌,方琳被吻得渾身顫抖,使不上力量,掛在段南山的脖子上,眼睛發亮,細心一看,卻發明目光渙散,並未落到實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