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給表哥報歉,我去求他,姐,你彆難過,隻要你不叫我嫁給他,讓我做甚麼都行。”方敏見方琳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底一慌,趕緊道。
“姐,我錯了,你彆說如許的話,也彆不要我。”方敏泣然,見方琳涓滴不為所動,一咬牙,道:“我……大不了我賠一條腿給表哥!”說罷就搬起地上的石頭作勢往腿上砸。
“你說甚麼!”方琳滿臉的不成置信地看向她,彷彿冇想到本身的mm會說出如許的話來,心底的肝火壓也壓不住,“安然現現在如許,你也不想想是誰害的,你如何能說出如許的話來?”
方琳從小同本身的mm無話不談,這件事亦從未想過要拐彎抹角的探聽她的心機,徑直問了出來。
見她支支吾吾不肯說話,段南山也冇體例,隻好道,“出來吧,站在這兒也不是個事。”
“我……我也冇叫他救我啊,是他本身衝上來的,舅母要多少錢我們賠給她不就是了,為甚麼非得要我嫁給一個瘸子!”方敏開初有點兒膽怯,可越說越感覺理直氣壯,是啊,她又冇求著沈安然,是他非要摻雜的,現在傷了腿,憑甚麼大師都感覺是她的錯,還非得要本身嫁給他。
段南山拿了藥急倉促趕到醫館,卻在外頭跟方敏碰了個正著,“你如何在外頭?”
“姐!你打我!你為了沈安然這麼一個外人打我?”方敏冇想到方琳會對她脫手,捂著臉詰責道。
“知己!知己是甚麼?姐你那麼有知己,十年如一日的受方家阿誰死老太婆的磋磨,她們有冇有不幸過你?孃舅那麼有知己,會眼睜睜地看著舅母她們刻薄你?二姐二姐夫如果有知己,就不會看著我們在方家刻苦本身個兒關起門來過日子!沈安然他如果有知己,就不該讓我後半輩子跟他一個瘸子過日子!”方敏亦是氣急了,將埋冇在心底裡的話一口氣歇斯底裡地吼了出來,直到觸及到方琳冰冷的眼神,纔開端後怕起來,她忙跨前兩步,抓起方琳的手,慌亂地說:“姐,我……我不是阿誰意義,你不要曲解,我隻是……隻是不想嫁給安然表哥,我不想就這麼碌碌有為的過日子,我要過好的餬口,叫方家那些看不起我們的人跪下來求我,將我們受的苦百倍千倍的還給他們!”
段南山本來有點兒迷惑,聞言便明白了過來,聲音冷了幾分道,“你姐為甚麼要罵你?”
“你那雙眼睛淨往彆處瞅,那你如何不看有的人住極新的磚瓦房,頓頓吃的是大魚大肉呢。”李氏恨鐵不成鋼,斥責了兩句又道,“娘也不希冀你有多大出息,就是想讓你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這也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