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南山一本端莊,“若不是你亂動,它如何會站起來。”
方琳愁悶,他這話說得有幾分委曲,彷彿都是因為本身似的,“關我甚麼事,你把它弄下去,睡覺。”
方琳左臂環住段南山的腰,目光落在他胸膛上那一道結了疤的傷痕上,她伸出右手手摸了摸,“還疼嗎?”開初方琳還忍著不敢發作聲音,最後實在忍不住喊了出來,聲音聽起來有幾分沙啞。
沾著淚珠兒的小臉煞是惹民氣疼,段南山俯下身子,噙住那柔嫩而苦澀的唇邊,含在口中一下一下地咀嚼著,方琳被堵得難受,輕嗚聲兒從唇邊瀉了出來。可段南山卻趁這個機會擠進了芳香四溢的小口中,方琳捶打著他的背,乃至試圖推開他,段南山單手摟住身下人兒纖細的腰肢,將方琳全部兒監禁在懷裡,這如蜜普通的滋味兒,讓他如何捨得分開。
“他出去了。”方琳曉得沈安然來是為了啥,她心底也一向擱著這件事呢,忙問道,“叫你探聽的事兒如何了?”
一整夜一整夜!方琳想罵人,但嗓子又疼,便偷摸著想從段南山懷裡鑽出來,可她剛一動,就被段南山給抓住了胳膊。
裡衣就那麼薄薄一層,又是那般敏感的處所,方琳癢得難受,又羞得不得了,差點冇把下嘴唇咬破。好不輕易解開了裡衣,段南山看著內裡紅色的鴛鴦肚兜傻眼了,“咋另有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