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段南山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笑道,“好了,早說了隻是小傷,不消擔憂。”
方琳的確不曉得該對他說甚麼好,“傷好了?”說這話的時候她冷著一張臉,實則內心頭恨不得把本身縮成一團,這傢夥,有些話內心頭曉得就行,說得這麼直白讓人如何接的下去。
“哪變了?”方琳感覺這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白日縫了一整天的衣裳,這會兒已經困得不可,揉了揉眼睛,“睡吧。”
廚房裡熱氣氤氳,披髮著一陣饃饃獨占的香味。
“爹說的就是呢,娘可不是就喜好二牛能吃,還說能吃是福哩。”說話的是老邁李有樂的媳婦黃氏笑道,她話裡的田二牛,是李叔的大半子。“前一陣挖的筍子另有些,我弄兩個菜吧,再燙上一壺酒,叫有樂陪爹和南山兄弟好好喝一盅。”
“你彆不信。”方敏抓住她姐的胳膊,撓她胳肢窩,笑嘻嘻地問,“你信不信……信不信?”
敏姐兒的主張對長年在山裡頭的獵戶來講,的確是個好動靜,方琳熟諳段南山那麼久,曉得他是甚麼樣的人,即便他不為本身,為了其他在山裡頭討餬口的人,也會來講服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