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鷹唇角勾著笑,一向保持沉默,但她那雙透著奪目的眸子早在靠近正門之前就將這八個丫環挨個兒打量了一番,據她察看,離門口比來的兩個有點姿色的丫環估摸著是老夫人安排的配角兒,餘下的估計都是些個小副角。而那句“大夫人”的稱呼較著是有人特彆授意她們說的。
襄親王這段日子忙著在暗中練習兵馬,但是為掩人耳目又不能大張旗鼓地練兵,以是想方設法來諱飾這事已經搞得他焦頭爛額,他那裡還能顧得上理睬這些小道動靜。
“看你表示。”
襄親王一聽完慕容朗月的話就明白他這是在幫玄毓和自家女兒,既是如此,襄親王又豈能袖手旁觀,他當下擁戴道:“慕容將軍的發起不錯,老臣也以為由小女親身主持為丞相納妾一事更能彰顯我兒的氣度。相府主母本就該是如此,還請皇上成全將軍的一番情意。”
“害臊了?這可不像是我熟諳的敢作敢為的滕鷹。”玄毓斜睨了雙眼含笑的滕鷹一眼,持續說道:“有甚麼好害臊的,相府不就是我們的家。”
滕鷹聞聲這話內心自是美滋滋的,口中卻嬌嗔了一句:“彆老說家呀家的,那是相府,該說‘府中’纔對。”
以是,一句總結就是:景帝承諾了。
“冇想甚麼。”玄毓不想叫滕鷹操心這些瑣事,他扭頭掃了一眼火線吵得不成開交的文澄和吟風,用心岔開了話題:“前麵有甚麼風趣的事情產生嗎?”
而被世人掛唸了數日的小兩口終究在十五天後不負重望的回到了運城。滕鷹甫一從馬車車廂內出來就發覺到了不對勁,因為門口驅逐她和玄毓兩人的竟然是清一色的女婢。
“從正門看這相府是不錯,就是府裡較著有很多閒人,多餘的很。”滕鷹的話明擺著深有內涵,聽起來她的口氣是輕鬆調侃,實則是帶著不悅。
“好,一會兒擎好吧。”
“有甚麼好活力的,滕滕那麼無能,為夫高興都來不及呢。”玄毓的唇角勾起壞壞的一抹笑,緊接著奉迎地說道:“今後為夫需求甚麼動靜的話還請娘子多多幫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