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後日便是太後孃孃的生辰,臣與慕容將軍已經商奉迎了壽宴之上的禁衛軍排布圖。需求特彆保護的除了皇上、太後孃娘、皇後以及後宮的妃嬪以外便是其他三國派來賀壽的使節了,臣擔憂會故意胸不軌之人藉機教唆四國之間的乾係,遂欲在使節的坐位四周加派兵力以確保萬無一失。”
景帝的話明麵上是調侃,內裡的含義…玄毓胸中透辟瞭然,他不慌不躁氣定神閒地拱手回話,“臣心儀容月郡主已久,願與郡主早日結為連理,纔會鄙人聘當日與襄親王製定了婚期。還請聖上顧念玄毓的心急若渴,允了此事。”這廝提及這等有些露骨的話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假定滕鷹在場聞聲他如此對外人剖明不得氣炸了肺呀。
日頭西斜,殘陽的餘暉灑在花草樹木之上,留下融融暖意。皇宮的禦花圃的涼亭當中,呈現三位風韻出眾的男人。
慕容朗月聞言驚呼道:“我之前見過,甚麼時候呀,我如何不記得了?那我更得見她一見,備不住能想起才子。”
“是,”都滿低聲應下後又躬身稟報導:“主子,夏侯小公爺在我們暢春閣呆了不過一宿,他流連花叢的名聲今早便已經傳開了,鬨得沸沸揚揚的,現在是運城街麵上的頭條兒動靜。”
“實在你年幼之時也是見過她的,隻不過健忘了。”玄毓如同古井般無波無痕的俊顏上呈現了一抹暖意,“她是一個很特彆的女子……”
安側妃隻是掃了一眼便感覺後脊梁骨上傳來陣陣寒涼,這玉鐲的紋樣和襄親王贈與孟紫淵的那對龍鳳翡翠玉鐲很類似。“滕鷹這小蹄子莫非是在摸索我?”她神采微變,口中卻誇獎連連地說道:“郡主的畫工真叫人佩服,這龍鳳鐲子上得一龍一鳳描畫的栩栩如生,妾身這便拿回馨院,明日便親去翠玉瓏叮嚀他們抓緊時候給您趕製出來。”說完安側妃便起家施禮,帶著院內等待多時的丫環們倉促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