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將大蜜斯送回房間,好生地看著她麵壁思過,三個月以內不準出房門半步。”襄親王對著阿鳳等人下完號令,又扭頭對著滕思思喝道:“思思,你就回房間好好地思過吧。你既然故意為你mm祈福,就每日跪在佛像前為她誦經兩個時候,再罰你再謄寫《金剛經》百遍,恰好趁此機遇好好收收你嬌縱的性子。”
“來人!”襄親王朝著門外大喊一聲,阿鳳帶著兩名婢女馬上出去了。
襄親王轉念一想,感覺安側妃說得有理,當下安慰她道:“好了,不在你這就不在這。冇人說你拿了,你是著甚麼急呢。”
滕思思之前是也做過挑釁滕鷹的事情,能夠往冇出甚麼大忽略,襄親王曉得大女兒這些年心中有委曲,適時地怒斥兩句加上安側妃用心攔著,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可這回滕鷹當眾暈倒,如何說滕思思都脫不了乾係。從操行上說,她是播弄是非、儘情辟謠;從她長女的身份上說就是反麵睦姊妹,從她庶女的身份上說更嚴峻,扣上一頂以下犯上的帽子也不為過。
阿鳳明白安側妃的意義,帶著兩個婢女上前架上滕思思就出了房門。阿鳳倒不敢真的把滕思思當犯人對待,隻不過滕思思身嬌肉貴的,跪了小半個時候就雙腿麻痹,直不起家子來了,這倒恰好達到了安側妃講究的逼真結果。
“賞。”滕鷹發了話。
“側妃娘娘,實在您不必這麼憂心。呆會兒王爺來了,你哭一場軟聲軟語安慰王爺一番,王爺最吃您這套,如許一來大蜜斯不就冇事了嘛。”像個啞巴一樣站了好長時候的中年婦人終究開口說了話。
叫做阿鳳的女人抬了一下頭,暴露滿眼的惶恐之色。她這麼的一抬不覺叫人嚇了一跳,視野掃過的淺顯麵龐上長著好大一塊青色斑痕,近似打孃胎裡帶出來單記,青鬱鬱爬滿了半張臉,怨不得安側妃向來不叫阿鳳跟著出門,隻讓她在屋裡服侍。
馨院住著的一對母女均在安側妃的寢室內坐著,二人也不說話,整間屋子除了一名中年婦人服侍,餘下的丫環婆子們一個不見。
“她如果然有這份情意,當時在正廳上如何就說了那些混賬話了。彆覺得我人不在現場,就不曉得你們做了甚麼。思思再不好好教誨教誨,我看是冇法無天了。”襄親王麵色不快,提及話來毫不包涵。
“廢甚麼話,叫你去跪就好好跪著。你父王又不是傻子,你若不跪上一兩個時候,到時一眼就能叫他瞧出端倪,豈能有你的好果子吃?”安側妃火氣也不小,要不是滕思思惟出那麼個擠兌滕鷹的體例,又一個勁兒地鼓搗她同意,她能丟了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