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籌辦兩匹快馬。同時叮嚀各個城門的官兵,不得禁止我出城。”周顯發話。
“你想說的是你部下的武將軍已經帶領軍隊進城了吧。”景帝眉峰一挑,“朕倒是是給武將軍下了密令,要他今晚帶兵進城保護朕以及運城百姓的安然。”
“大膽,你一個悖逆之臣,還敢直呼聖上的名諱,其罪當誅。”一名大臣俄然出聲,痛斥周顯。
“皇上,臣去牽馬。”玄毓叨教過後,回身欲走。
一場策劃好久的詭計就在這麼短短時候內閉幕,周顯眼中的不甘顯而易見。
景帝眉心輕皺,卻冇有躊躇,“放。”
帝斜睨了一眼阿誰大臣,眸子中的寒光令那大臣的心肝一顫,他當即倉猝跪下,不敢再多言。連帶其他的朝臣也個個嚴峻不已。實在此人之前是周顯汲引發來的,這會子周顯還冇被髮落,他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與周顯拋清乾係了,不過他這等見風使舵的小人,想來將來的宦途也不會順利了。
“臣是皇上的人,天然是給皇上儘忠。而周顯你企圖謀逆,還妄圖本將軍會與你同流合汙,你的確罪該萬死。”武將軍的身影隨即呈現在大廳以內。而廳外站著的是滿滿的兵士。
玄毓與周顯保持著十幾步的間隔,黑暗中他的雙拳緊握,但是雙目卻一向緊緊盯著滕鷹的臉頰。在他身後另有景帝、襄親王以及慕容朗月等人。
而玄毓轉頭稟報了景帝一句,隨後也帶著滕鷹走向廳門,還不足下的瑣事等著這對伉儷去措置。比如說偏廳的那些女眷還暈著呢,如何也得把人弄醒吧。另有相府內的那些黑衣人的屍身,也得措置。
“那…好吧。”景帝點點頭。
這下子,周顯的氣勢更被減弱,大有窮途末路之相。
慕容朗月已經帶著穆辰和文澄等人將周顯等三人圍在大廳中心,景帝現在是勝券在握。
景帝望著一臉焦心的襄親王,隨後說道:“王叔,待會兒自會有城門保衛來報周顯的方向,屆時你在帶人去尋。”
慕容朗月隨後護送景帝回宮。而送走諸大臣,襄親王則是當即帶上人馬,親身去尋女兒。
暗衛因為身受重傷,以是氣味已是不穩,卻仍在死撐。並且因為用力不勻,滕鷹白淨的脖頸上很快蒙上了一層淡紅色,她的呼吸也越來越短促。
“慕容,退下。”景帝命令,“照他說的做。你去告訴找四小我去各個城門告訴,不得禁止周顯出城。”
玄毓駕馬欲走之時,火線卻傳來聲音,“爺,讓奴婢和您去吧,奴婢曉得如何找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