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爺,你贏了。”
爺固然不會奉告他,但是隻要跟在爺身邊,看完這花魁賽,他應當也就能弄明白了。
那女人向台下掃視了一眼,然後正襟端坐,纖纖玉指撫上了麵前的古箏,繚繚濁音順著舞台朝四周散去。
“好歹是個將軍,如何弄得跟著娘們似的。”
老鴇一邊說著一邊表示龜奴將青銅鼎放在舞台正中心,又從另一邊拿起一炷香,點好後插進擺好的青銅鼎中。
衛悋嘴角抽了抽,不由感慨道,“爺啊,人家好歹也是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您這嘴下是不是該留點情啊,再說了,不過是個青樓女子,您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些。”
現在瞥見這花魁賽開端了,不由打起了精力,等了這麼老半天,他茶都喝了好幾壺了。
“各位看官們靜一靜,這玉箏女人的演出已經完了,大夥可得想好咯,前麵但是要給女人們投票的,你們如果喜好哪位女人,可記得把手裡的紅絹投給她。”
“這你可就不曉得了吧,這玉箏女人的琴但是煙翠樓數一數二的。”
應飛聲瞥了他一眼,“是你問的我,怪我麼。”
那女人走到舞台中心,也是盈盈一禮,然後坐下彈奏起本身的琵琶。
台下的看客們從玉箏女人出來的那刻起,就禁了聲,此時一聽這琴音,不由都開口誇獎道。
“我也是,我也是,我這一輩子還冇聽到過,比玉箏女人還彈得更好聽的人。”
“哎呀,這玉箏女人的琴可彈得真好啊。”
琴音飄漂渺渺,世人聽的如癡如醉,待到青銅鼎上的香燃儘,玉箏手裡的古箏方纔好收了尾音。
“明天我們這個花魁賽還是照往年普通,由各位女人們下台演出才藝,大夥兒來鑒定,選出才藝麵貌最好的女人,就是我們本年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