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清目睹這酒保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也不肯多加難堪。
“清清,你怎的挑支這般素雅的簪子,還是銀簪!”
“蜜斯,這支銀簪,它的售價是一千五百兩,並且,我們掌櫃的說了,它值這個價,才放到二樓來的。”
“以是說啊,姐姐你冤枉他了,固然這本錢並不高,但是這等工藝,一千五百兩倒是值得的。”
“倒是非常獨特,這工藝真是上上等的,兩支簪子竟然合為一體的如此符合,渾然天成,你不說我底子看不出來。”
黎濁音搶先黎清清一步接過簪子,掃了一眼,不由緊皺起了眉頭。
黎濁音愣了愣,“兩支簪子?”
酒保一見黎濁音思疑他們明寶樓的信譽,頓時急了,趕緊解釋道。
此時,掌櫃的內心也是有些無法的,那支銀簪實在是有很多客人看上的,隻是看過以後,見隻是支銀簪,都斷了要買的心機,更是無人扣問小二這簪子的特性,乃至於一時之間竟然都無人問津。
見酒保走遠,黎清清‘噗’的笑出了聲,“姐姐,你看你把他給嚇的。”
酒保一聽,如釋重負,連聲應好上了三樓。
“但是姐姐,你方纔都不聽人家小二解釋,他啊,是想奉告你,一千五百兩買的是兩支簪子。”
目睹黎濁音一臉肝火的望著她,黎清清笑的更是冇了形。
“是啊,你看。”
“蜜斯您看,這簪子可不但單是支銀簪……”
黎清清笑著躲開,“姐姐,我想說來著,但是你冇給我機遇開口啊。”
隻是女子皆愛美,哪怕不是出門帶,常日裡在家也能夠好好打扮打扮一番,本身這個mm的性子實在是,不太合群。
“你再如何說,它也不會變成金簪,我記得你們明寶樓二樓的最低限價是一千兩吧,你就這麼一支銀簪,它能值一千兩麼?”
黎濁音嗔笑的點了點黎清清的頭,“怎的?我怕你虧損被騙,你反而還笑話起我來了。”
酒保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彷彿也不像扯謊。
黎清清曉得姐姐怕是要看看她挑的纔會放心,酒保包起來後說要幫她裝好的時候,她也就回絕了,現在恰好。
“我哪敢啊,這不是誇姐姐你聰明無能嗎。”黎清清捂嘴偷笑,待笑夠了,又轉回了話頭。
“小二,你們明寶樓甚麼時候將這般不值錢的玩意兒擺在了二樓?我mm不懂,可不代表我看不出吵嘴。”
黎濁音劈麵前這兩支簪子讚歎不已。
黎濁音聞言挑了挑眉,都雅的鳳眼緊緊盯著酒保,彷彿要看出他說的這話,是真還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