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賺不到銀子就罷了,怎麼還背了債務[第2頁/共3頁]
“誒,這是不是你昨日那隻?”
身邊婢女們都低下頭想要快些分開,江太傅喝住一個,問道:“如何回事?過來講清楚。”
青姝道:“人這平生老是要刻苦的,我之前苦吃很多,現在還不能享納福了?”
青姝:“那你讓它吃光,或者你本身吃光。”
他話未說完,就見餘氏朝他走來,垂著的袖口和指尖處另有猩紅的血跡。
江蘊無話可說,拿著方劑去夥房找張廚子要食材,青姝則是跟在她身側,說是這個月冇錢買新的話本子了,剩下那點要留著早晨看,白日捨不得看,便去幫著她一起學,也好打發打發時候。
江蘊啼笑皆非,道:“我在府中做事,賺不到銀子就罷了,如何還背了債務?”
沉著了好久,他把被褥鋪到桌案上,然後爬上桌睡覺,閉了眼嘴裡喊唸叨道:“母老虎?母老虎那都是誇你了,閻王婆還差未幾。”
江蘊道:“這府中就數你最安閒,差事少,餘暇多。”
他這才驀地想起來,在醉花樓時,江蘊那逆女跳窗前,曾狠狠扭掐了他脖子一把。
江蘊道:“非也,我的苦來源於江家,並非相府,你可莫要如許冤枉我。”
青姝搬了把椅子,往江蘊身邊一坐,道:“彌勒廚,給我炸兩個雞翅根吃。”
與餘氏結婚,給他在外帶來了多少風景,在內就受了多少屈辱,他清楚是不敢納妾,卻要假裝一副對餘氏專情之至的模樣。
“夫人?”
本覺得江太附會大怒,誰知他隻是歎了口氣,半句話也不想說。
她正訓著,門口跳來一隻小雀兒,又去啄地上的碎屑。
他喃喃自語,抬手摸了摸脖子,俄然碰到一處,按下去微微有些疼痛。
北風蕭瑟,江太傅穿戴一身薄弱中衣站在門口瑟瑟顫栗,他昔日即便惹了餘氏活力,也不至於被這般對待,更何況此時他還是傷患呢。
江蘊道:“言之有理,我也等著吃完了苦再納福。”
“夫人你這是如何了?為何……”
“也是。”
青姝道:“它莫不是在你身邊睡了一晚就認得你了?也就它不嫌你做的難吃。”
江蘊本身勉強嚥下一口糕,道:“彷彿是。”
他上前拉住餘氏,“夫人你這是做甚麼?手上的血是那邊來的?我頭疼得很,你讓下人搬我的被褥做甚?”
婢女下巴都快抵到胸前了,“太傅作何明知故問,夫人瞧見您脖子上的陳跡,能不活力嗎?”
當時他穿戴裡衣,領口低,而後穿戴好出了醉花樓後,外裳就把那處給遮住了,他一心隻想著去醫治頭側的傷,哪記得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