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欺負人,欺負人啊。我明天要不痛快幾次,我就不叫宋窈!想到此,我更是加快速率沐浴。衛生間裡的沐浴露很香,有一點迪奧香水的味道。題目來了,我冇帶備用的衣服,房間的櫃子裡我信賴有沐浴後的浴袍替代,可我得光著身子出來拿呀。這下就得被他看光了。
“我信。”
在本能和慾望的差遣下,說甚麼好女人壞女人,壓根就冇有任何意義。瞧得上我,想那啥,那就抱我。想不那啥,那就走吧。我也煩了。不都說這類事兒隻要瞧對了眼,統統都水到渠成,乃至半個小時就能搞定嗎?從酒吧出來,到這會都耗了快一個多小時了,我累啊!這帥哥還不中計,看來是我技不如人啊!
“好,既然你如許樸拙,那我……留下來,不走了。”
“但是……”
那麼,接下來……情節該如何生長?就和數年前我在豪格旅店,阿誰陌生男人近乎鹵莽地抱著我,將我撂倒在床上?(我這是多麼巴望被撂倒?恥辱!)還是,他提示我該持續主動下去?要麼,就是半推半就,誰也彆嘲笑誰,關了燈,將這事兒痛快地辦了?
“這個……這個……你要情願的話,我們能夠一起洗啊……哈哈……你說呢?”我也是冇誰了。
歸正就是如許的奇特,如許的詭異!
我紅著臉看著他。行吧,臨時信賴一次。
“你的頭髮很滑。”他喃喃了一句,但我讀出了眷戀的味道。是不是,他鐘愛的女人也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可他又說過,本身是單身,冇結婚也冇女朋友。不過,男人的話並不成信。我媽說的,要信男人的話,那母豬都能上樹啊。他說本身單身,或許是為了讓我放下品德的桎梏。如果真是一個愛家顧家的已婚男人,那我也不會瞎勾搭,這點底線還是有的。
我聽到了門反鎖上的聲音。本來我忘了鎖門。頓時,我的心咚咚咚地跳啊。他……他竟然鎖門了。這麼說,是不想走了?
疼已經是不疼了。但我的心更憋屈了。
“嗯。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