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的,都排在了前麵。
清楚在慶國建國不久以後,女皇便將大量閒置的武備收了起來,難不成另有遺漏的嗎?
端坐在朝暉殿上禤景宸,細心地打量著掌中昭帝的密旨,她望著對方熟諳的中正小楷,喉間幾番轉動,這纔將目光落在了垂首站在案前的小醫官和小侍衛身上。
“我與陛下說一月之前必回了,還給陛下配足了一月的藥。陛下還叮囑我,如果一個月還配不好藥,就讓我們留在南疆了。陛下說如果我們返來,會被人殺掉滅口的。”
樂正潁又細心地問了一遍,鐘離朔便將她是如何誤入不成知,如何換了衣物,又如何碰到大司命挑著說了。中間省下碰到皇後的事情不提,就算是交代完了。
“是把好刀。”崔健說道,他把玩動手中的長刀,又問道,“出了新的刀,另有其他新製的東西嗎?”
“那裡一樣了鎖子甲和虎頭甲差遠了。鎖子甲重新連著身軀,就連頸部都能庇護,這可不是虎頭甲能做到的。” 樂正潁搖點頭,說得一派輕鬆。
朝廷民氣惶惑,而坐在高位上的那位女皇仍舊不動如山。她不慌不忙地措置著政務,待瀾州刺史傳來瀾州有三分之一的武備被置換了以後,女皇便下了密令,將本來剩下給中州的武備奧妙調撥瀾州。明裡卻下旨,讓被置換的兵器還是利用,還著令戶部給寧州撥款持續打造新武備。
禤景宸看著麵前兩個淺顯的清秀少年,開口問道:“杜仲是嘛?你是如何曉得陛下……陛下被人下了蠱的?”
暗淡的光芒下,禤景宸望著在燈火裡閃動著奪目光芒,非常光鮮卻過期的武備,擰起眉頭,冷聲說道:“查!著令瀾州刺史檢察運送到瀾州的武備,是否如初。朕想曉得,朕的兵器,到底去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