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從小樓裡出來,來到內裡的大院子時,就看到大狗子陪著笑、顛顛兒的跑到大腦瓜子麵前,說您看是不是就要這個結果?如果您不對勁,我再重新去弄。
媽了巴子的,這幫用屁股想事情的奇葩生物,我是至心機解不上去。
火苗子不但燒到了耗子,也把捆綁它的繩索燒斷了。
就算平時不能做大善事,可也要謹慎處之,不能“過激”、“過偏”、“過憎”、“過愛”……要取中庸之道,這是《陰陽》裡幾次提過的。
苟村長臉上堆著笑,不問啟事,直接自罰一杯。
我烏青著臉,弄不明白大腦瓜子到底是啥意義。
柴油遇見火,刹時就燒的相稱暢旺。
臥槽――大狗子是失心瘋了咋滴?咋還虐待小植物呢?
我聽大狗子話裡的意義,他是獲得了大腦瓜子的授意。
大狗子這會兒就不睬我了,眼睛盯著大腦瓜子,在等著他的唆使。
胡妮子說,她近間隔陪過大腦瓜子。
我揣摩著,他們調研內裡的高溫是假,調研炕上的高溫,纔是真的。
我聽著他們話裡的意義,彷彿今兒個早晨就不歸去了,要在俺們村兒住下。
是黃鸝打過來的。
隨後他揮了揮手,表示大腦瓜子從速坐下來,先不嘮那些。
難怪喝酒後半段,我看到大狗子出去一趟,擔擱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