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油遇見火,刹時就燒的相稱暢旺。
火苗子不但燒到了耗子,也把捆綁它的繩索燒斷了。
我感覺很不得勁兒,就感覺大腦瓜子太特麼殘暴了,心說你真要為民除害,那最好的體例就是你他殺。
玩兒呢?這隻耗子,挖大腦瓜子家祖墳了咋滴?
玩兒呢?這是要給耗子上滿清十大酷刑咋滴?
臥槽――大狗子是失心瘋了咋滴?咋還虐待小植物呢?
豪情他是專門跑出來,禍害耗子了。
“咯咯咯――郭哥,你想啥呢?這跟陰陽事兒冇啥乾係,俺說的是彆的一回事兒。”
不過旋即我又反應過來,這麼一整,我跟大腦瓜子,不就成了連橋了麼?
陰陽積善,最講究“中正平和”四個字。
胡妮子把我慎重其事的神采看在眼裡,咯咯笑著說道。
等我們從小樓裡出來,來到內裡的大院子時,就看到大狗子陪著笑、顛顛兒的跑到大腦瓜子麵前,說您看是不是就要這個結果?如果您不對勁,我再重新去弄。
“好嘞!”
就算平時不能做大善事,可也要謹慎處之,不能“過激”、“過偏”、“過憎”、“過愛”……要取中庸之道,這是《陰陽》裡幾次提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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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是帶領,又嚷嚷著要整死耗子、為民除害,我也不好再多說啥。
讓胡妮子這麼一說,我就老噁心了。
我聽大狗子話裡的意義,他是獲得了大腦瓜子的授意。
我揣摩著,他整那一出,都比我給花淑芬查抄身子更齷蹉。
大狗子前腳陪著大腦瓜子下了樓,後腳他的司機,就把這隻耗子送了過來。
艸的,等他返來,那我可得跟他乾一杯。
這犢子玩意兒內心有些不安康的,就奇怪往胡妮子身上抹蜂蜜,而後――(省略好多字)。
胡妮子說,她近間隔陪過大腦瓜子。
下午兩點多鐘,這酒局兒纔算結束。
聽我這麼詰責,大狗子立馬苦笑道,“哥們,我也是冇體例啊!這都是那帶領的安排,我如果不那麼做,那鐵定就要獲咎他!”
小地缸也笑了兩聲,笑的有些牽強。
大狗子還說,對方如許要求,實在就是在做給小地缸看,至於詳細啟事,他就不清楚了。
說話時,大狗子還順手朝著杖子(木柵欄)方向指了指。
“大狗子,你這是啥意義?這麼禍害它,乾啥玩意兒?”我皺著眉頭,詰責大狗子說道。
不過就算那樣,也不至於把耗子捆起來啊!
再瞅瞅大狗子剛纔都做了啥?跟陰陽之道大相違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