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年他千萬冇想到,王孀婦竟然在年前一命嗚呼了;而我這個新晉陰陽先生,程度相稱的有限。
在甲殼蟲的前緣,另有凸起的兩根尖刺,相互紮進了對方的身子裡;一頭進、一頭出,從下而上斜著紮了個通透。
重新回到裡屋,我另有些不放心,特地多問了白玲一嘴,在馬鬆身上到底有啥非常冇。
“那不如如許吧!你小子如果走了狗屎運,真能頂替王孀婦的位置,那我們也照著往年的端方四六分,不過我六你四。”馬鬆也不管我能不能聽懂,叨逼叨的說道。
“聯歡會?臥槽——”
讓馬鬆鬨出這麼一茬,我倒是感覺有些新奇。
就算我能幸運當上那甚麼J8頭兒,他還很瞧不起我;要反過來、讓我當三孫子,貢獻他挺貴重的物品,而後他才肯承諾,帶著我。
我向來冇有想過,縣城周邊的這些陰陽先生,每年還能構造個小集會。
真能看得出來,馬鬆這回真是炸了廟了。
等說完這些,他就猛地一尥蹶子,直接從炕沿上蹦躂起來,二話冇說、掉頭就走。
統統伏貼,就等著澤傑上套了。
我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啥玩意兒。
我也冇想到,這傢夥竟然也是個陰陽先生。
“你臉咋比磨盤還大呢?就你那道行,我能把這個送給你?”馬鬆翻了翻眼根子,一句話差點兒冇給我噎死。
聽我這麼一說,馬鬆氣的鬍子眉毛一起飛,嘴唇兒顫抖了半天,就跟得了羊角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