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同業,他冇事兒跑到俺家來嘚瑟啥?
話音剛落,我就看到馬鬆一個趔趄、差點兒在院子門口摔個前趴。
我頓時就是一愣,心說這是誰啊,臉咋這麼大呢?
等他穩下身形,扭頭衝我一陣吹鬍子瞪眼;想了想,他重重一頓腳,頭也不回的分開了。
聽我這麼一說,馬鬆氣的鬍子眉毛一起飛,嘴唇兒顫抖了半天,就跟得了羊角風似的。
就算我能幸運當上那甚麼J8頭兒,他還很瞧不起我;要反過來、讓我當三孫子,貢獻他挺貴重的物品,而後他才肯承諾,帶著我。
不過人家既然要送給我,我哪兒能不要?
馬鬆又彌補說,跟他合作,還要拿出一個像樣的東西,起碼得比得上這金蠱虎魄才成。
“我叫馬鬆,乃是二道甸子那一片的陰陽先生。再過個把月,我們縣城東南西北四方位的陰陽先生,都得見麵研討那事兒了。說實話,我是咋都冇想到,你竟然是個才上道冇多久的愣頭青?哎——”
還冇等我問出口,馬鬆冷不丁又尖叫了兩聲,“哎呦嗬——郭勝利,本來你比來另有坎兒啊!罷了,罷了,等你留著小命、又幸運能當上頭兒,再說吧!”
我也冇多想,早晨就要設局擒澤傑了,我還得再多想想細節方麵,全麵一些、儘量彆出不對。
我向來冇有想過,縣城周邊的這些陰陽先生,每年還能構造個小集會。
另有四方位的陰陽先生要見麵,他們要研討啥事兒嘞?
“那不如如許吧!你小子如果走了狗屎運,真能頂替王孀婦的位置,那我們也照著往年的端方四六分,不過我六你四。”馬鬆也不管我能不能聽懂,叨逼叨的說道。
而為了搭上王孀婦這條船,他還要跟三孫子似的,年年貢獻王孀婦一份大禮。
我向來冇有見過他的麵兒,他是咋曉得我名字的?
就他這瘦不拉幾、渾身冇二兩肉的老頭兒,我一隻手能揍仨!
等說完這些,他就猛地一尥蹶子,直接從炕沿上蹦躂起來,二話冇說、掉頭就走。
我內心相稱的有底,心說隻要不是臟東西就好。
發明白玲輕微點了點頭,我這顆心才放了下來。
這些王孀婦都冇跟我說過啊!
往年,王孀婦這些陰陽先生都要開個年會啥的,彆的還要停止啥活動。
等翻開盒蓋我才發明,內裡裝著的是一枚虎魄。
重新回到裡屋,我另有些不放心,特地多問了白玲一嘴,在馬鬆身上到底有啥非常冇。
五點半擺佈,大狗子打著出租車、回到了俺們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