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見鬼了似的,盯著黃鸝瞅了半天。
吃過藥後,黃鸝躺在我懷裡撒嬌說道。
我把黃鸝的小腦袋放了下來,回身去外屋地找到暖壺,給她倒了一杯開水。
隨後,我就把捆鬼訣,跟黃鸝說了一遍。
這些都是陰陽兩界的隱蔽,除非生具天眼,或者師徒口耳相傳,才氣曉得此中的奧妙。
莫非說,胡雅已經跟這隻山魈聯手,在背後裡指導著它?
那會兒,我真是被雷的不輕,張大著嘴巴子,估摸著能往內裡塞下六個核桃。
如果真是如許,恐怕山魈也不會等閒入彀,被黃幺婆困在那樹洞中了。
幾分鐘後,我就把捆鬼索的發揮訣竅都說完了。
想當初,我念捆鬼訣時,但是磕磕巴巴、練習了很多次,哪像黃鸝如許,唸的這麼溜叨?
“我這上麵隻要一個圖案,看著像是一隻小老鼠呢!勝利師父,你快看,這圖案畫的真好,跟真的一樣;它那尖嘴上麵的髯毛,一根根——都能看的很清楚呢。”黃鸝嘰嘰喳喳的說道。
我聽著她粗重的鼻音,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她小腦袋。
“甚麼玩意兒?你施出捆鬼索了?你——你咋能看獲得?”
本來黃鸝是籌算蹲在地上的,這是她的風俗行動,不過被我硬生生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