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無能麼?
這會兒我就不太便利再問了,我跟大狗子說,讓他看著辦。
“勝利,現在才三點多鐘,時候還早!走,我領你到君再來髮廊體驗一回,找幾個標緻老妹兒,給你洗完大頭洗小頭。”大狗子笑著說道。
不能再玩兒了,再玩兒,俺家長蟲就要瘋了。
我都有些思疑,我坐的不是客車,是特麼雞窩。
大狗子輕車熟路,在內裡選了其中包,點過酒水後,就喊辦事員上人。
我揣摩了一下,今兒個手頭倒是冇有甚麼要緊事兒。
我照她大屁蛋拍了一下,說你去給我點個歌,國歌!
剛一走到內裡,我就被雷了一下。
我說滾犢子,我纔不去禍害那些自謀職業的老妹兒呢。
厥後我才曉得,凡是進到這裡消耗的,就冇有逃單、唱霸王歌的,人家底子就不擔憂。
我一個五道溝老農夫,哪兒曉得這些花腔?
今兒個傳聞我進了縣城,就有人叮囑大狗子,必然要好好安排我。
幾分鐘後,大狗子打了輛出租車,孔殷火燎的趕到了我這裡。
不對路啊,能在短短幾分鐘裡,就曉得我進了縣城、又能叮嚀大狗子的,不該該是他們啊。
昨兒個從胡妮子家返來後,我就偷摸把那五百塊錢,藏到了柴禾垛最底下的那捆柴禾裡。
這些甭管是人是鬼,粗溜起來都賊拉的過癮,又不消扣帽子擔憂抱病。
她們掙錢也不輕易,我可不想遲誤人家掙冒汗錢。
進門走廊那邊,齊刷刷站著二十名老妹兒,一水的紫色短裙套裝,玄色絲襪,紅色高跟鞋。
城裡人文娛,現在也都改氣勢了,最喜好白日選人。
我就在黌舍升旗的時候,聽過國歌,其他歌兒也冇咋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