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搖擺著白玲的胳膊肘子,“玲子,你跟哥說實話,是不是有啥事兒,讓你心窩口發堵了?如果有,你從速跟哥說啊!你要不說,我都不曉得。”
咋還能如許呢?
也不曉得丫蛋忙活了多長時候,我就寢質量高、睡的死性,就連昨晚她啥時候回到我身子裡的,我都不曉得。
哄好了白玲,吃過了早餐,我正要把秦文靈拉到一邊兒,好好怒斥他一番。
說到最後,她乾脆閉上眼睛,擺佈兩手食指塞進耳朵眼裡,不理睬我了。
“二丫,冇活兒乾還不好?咋滴,你就喜好整天累的像死狗似的?”我有些迷惑的問道。
花淑芬說過,今後真如果嫁給俺,她來管錢,讓俺妹子能省點兒心;俺妹子最愛錢,這話傳到她耳朵裡,她能歡暢麼?
我對白玲說,老話說得好:妹子如手足、媳婦兒如褲衩,誰輕誰重,我還看不明白麼?你放心,今後不管哪家小娘們進了咱家門,都不帶讓她沾錢的,這活兒就由你專門賣力。
還是秦文靈惹的禍!保準兒是他,把花淑芬的話,說給俺妹子聽了。
我磨了好半天,都把秦文靈磨進屋了,俺妹子這才展開眼睛,漸漸騰騰坐了起來。
我這妹子有起炕氣,如果時候太早,把她喊醒了,那就得安撫一會兒;不然,她非得蔫聲細語的跟我耍磨磨丟(耍脾氣)不成。
“郭哥,你說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勤奮了?咋一點兒活兒都不給我留呢?你瞅瞅,我除了能燒點兒柴禾,彆的啥都不消乾了。”王婭有些不歡暢的說道。
聽我這麼說,白玲臉上纔開了晴、有點笑模樣了。
“胡說八道個啥?我還能嫁不出去?哼,等我考上大學,得有老多男生追我了。”王婭哼哼了兩聲說道。
我心說,莫非是王婭待在外屋地呢?
我就逗嘍王婭說,今兒個你起這麼早,我還覺得你是讓尿憋醒的,本來愁醒的啊!
我這話又不入耳了,王婭剜了我一眼,輕聲嘀咕道,“你纔像死狗呢!對了,傳聞你跟龍王廟村兒的花淑芬,處上工具了,是不是真的?”
還冇等大狗子答覆,鐘曉蓮卻搶著說道,“勝利兄弟,靠譜倒是靠譜,不過做這玩意兒,可不能光想著省錢啊!你冇傳聞麼,有個女的做了個注射隆胸,成果冇幾年,那兩隻都滾落到肚皮上了。”
王婭已經去隔壁喊秦文靈了,我就去把白玲搖擺醒,摸著她的小腦袋說道。
就在這時,內裡響起一陣腳步聲,倒是大狗子領著鐘曉蓮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