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白玲等的不耐煩,就對胡妮子擺了擺手,表示她從速該乾嗎乾嗎去。
“郭哥,我曉得你記恨我,已經持續幾次,差點兒讓你丟了命。可你不曉得,我也是身不由己呀,聽黃幺婆跟我講過才曉得,本來之前,我身上附了一隻陰鬼呢!”
“郭哥,歸正俺渾身高低都讓你瞅過了,也不怕你磕磣我。我就想著,咱倆今後好好處乾係;我也不貪,今後你隔幾天,粗溜俺一回就成,我……我給錢!”胡妮子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我說道。
本來今兒個我也冇籌算理她,不過腦筋裡俄然想起老胡頭的事兒,就強忍著內心的膈應,跟她打了一聲號召。
讓胡妮子這麼一整,我倒是有些不測,冇想到她會主動承認。
我曉得,她這是在拿捏我,要先粗溜、後辦閒事兒。
說實話,在聽著胡妮子嘚啵嘚啵,跟我描述這麼詳細時,我上麵那長蟲就有點兒反應了;等再聽到乾活另有錢賺,我內心就更美了。
我想開門見山,直接問問老胡頭屍身莫名其妙消逝的事兒。
胡妮子推開院門出去,冇焦急跟我說話,先是衝著白玲說道。
我剛走到白玲的身邊,就看到她輕皺著眉頭。
白玲非常必定的說道。
“你得把你爹屍身的去處奉告我;彆的,還得領著我去你二哥家一趟,讓我瞅瞅黃幺婆現在到底在乾啥?”我盯著胡妮子的眼睛說道。
胡妮子這麼一聽,頓時就眉開眼笑,眼睛裡騷霧更濃。
內心這麼想,我臉上神采冇變,皺著眉頭問道,“啥意義?你是說,之前被陰鬼附身了,以是很多事兒都身不由己唄?”
實在,小娘們也奇怪短長的老爺們,夠結實、能打洞到底兒、折騰個把小時還不帶歇菜的——我就是這類爺們的標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