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哥昨晚睡覺不誠懇,踢到你了吧?哎,跟你說實話,咋晚我夢到一隻女鬼;在夢裡,我倆乾了好大一架……你不曉得,我騎她身上,給她這頓削,揍的老過癮了……也許是因為這個,昨晚才睡得不誠懇。”
也不曉得她咋翻滾出來這條褲衩子,又大又寬,可倒粉飾個嚴實;如果把大褲衩子一頭縫上,估摸著都能裝下三斤苞米碴子!
我拔愣了好一會兒,才把白玲給整醒,她撅著嘴、揉著眼睛,瞪了我兩眼,瞅她那小模樣,另有些不樂意。
王婭就這麼近間隔,氣呼呼的盯著我詰責,她小鼻子裡噴出的氣兒,都噴到我臉上了。
此時白玲還在呼呼大睡,我要等她醒了,藉助她的不惑天眼看一看;我也不怕這隻陰鬼會鬨騰人,它又不是陰怨,就算能從承擔裡跑出來,也折騰不出啥幺蛾子來。
算了,她愛咋折騰就咋折騰吧,隻要她表情彆扭就行。
媽B的,還想恐嚇老子咋滴?弱智!
王婭又羞又氣,說完這話就一扭身,閒逛著圓了咕咚的都雅屁蛋,蹶噠蹶嗒的回裡屋去了。
我俄然想起苟子謙的事兒來,就問道,“對了,苟村長安排進縣城火化冇?”
這會兒我可不能暴露馬腳,就假裝感到奇特,問道,“那為啥?這麼睡不是挺好麼?如果冷不丁換過來,說不定玲子跟我,都感覺不風俗呢。”
我哢吧哢吧眼睛,心說這丫頭倒是成心機,你說她傻吧,她學習成績還賊拉好;你要說她尖吧,她又一個勁兒的犯虎勁兒。
王婭有些不美意義,白了我一眼,說道,“瞅你把我說的,彷彿我多懶似的。這不趁著暑假,多彌補就寢麼?等再回到黌舍,一天都睡不上五個小時。”
“阿誰……郭哥,你不曉得,你早晨睡覺可不誠懇了,打……打把式!”王婭紅著臉、扒瞎扯道。
頓了頓,王婭又接著說道,“郭哥,跟你籌議件事兒唄,今後再睡覺,你能不能跟玲子姐換個窩,你睡炕頭、讓她睡當間兒?”
白玲磨磨蹭蹭起了身,笨拙的穿戴好癟叉叉的胸.罩,就開端往身上套秋衣秋褲,這會兒我終究明白,俺妹子昨晚在炕櫃裡折騰啥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明白這準準兒是白玲避諱我,曉得早晨還得鑽我被窩,就乾脆套上這大號褲衩子,讓我摸的少點兒。
“啥玩意兒?屍身被燒了?這――誰乾的?”
“勝利,你說奇不奇特,今兒個淩晨才發明,苟子謙的屍身――讓人給燒了,黑糊一片,就剩零散幾塊骨頭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