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靜清看我正兒八經的籌算用心聽,她這才緩緩開口。
“終究見地到……哈哈……郭哥你豬一樣的智商了……還想給你褲衩子開光?你咋不給你家大蛇開光呢?哇哈哈……不可了,笑死俺了。”
“給靈物開光,那是佛、道兩門的常用手腕,可避陰穢、賜恩福、保安然。”靜清緩緩說道。
木驢後背有木橛,拇指粗細,受刑的娘們會被吊起來,硬逼著她們騎在木驢背上,讓木橛硬生生鑲嵌進身子裡。
這嘴巴子裡,也特麼冇個把門的。
王婭聽著我的話,頓時樂的前仰後合,捂著胸口,說疼,笑疼了。
看了看靜清的神采,發明她有點嚴厲,我的心不由得一緊,頓時打起精力頭來。
白玲看到的那木驢,很有能夠是那種刑法。
我一臉懵圈,盯著王婭問,“啥玩意兒?還笑疼了?有這麼誇大?”
我怔怔想了好一會兒,這一過程,靜清冇出聲,也冇作出更好的解釋。
不管佛教還是玄門,給靈物開光都很龐大,要引來日、月、星三神靈光;靈物如果是人形,還要把靈物上的對應主脈穴竅一一開光。
跟這類科罰比擬,薅頭髮、輪鐵釺子……反倒不算甚麼了。
我死活不肯這麼快歸去,就接著問靜清,關於煉製護身符籙以及給靈物開光的事兒,我還解釋說,這事兒相稱首要,如果不研討明白,說不定早晨苟村長家還得死人。
我偷瞄了靜清一眼,發明她神情安靜,涓滴冇有遭到王婭的影響,這才悄悄放下了心;我內心揣摩著,等今晚措置過苟子謙的事兒後,非得設法清算王婭一頓不成。
王婭慎重的點了點頭,隨後又立馬憋不住,咧嘴丫子哈哈的笑,也不曉得矜持、捂個嘴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