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兔子不拉屎的地兒,一年到頭,除了活兒還是活兒,待這兒都能把人憋瘋。
二杜說,給大櫻子下葬前,聽到老胡頭和黃幺婆嘀咕了幾句,說甚麼“不能死”、“必須死”的,這說的到底是誰?是在說老胡頭麼?
昨晚折騰了一宿,再加上中午酒勁兒還冇過,我這就有些含混了,要不是因為郭玲俄然醒來,說不定這會兒,我呼嚕都打出來了。
不過這事兒,裡裡外外又透著蹊蹺。
我就怕觸碰了靜清的底線,被她撓死。
估摸著那會兒,我滿臉都是古怪的神采,緊盯著靜清的眼睛,想要從她的眼神裡,多看出點啥來。
臥槽,開甚麼打趣?她能和郭玲同歲?
“郭玲――本年多大?”
一聽靜清這麼說,我就跟讓一排二踢腳嘣了似的,懵圈了好半天。
她如果這麼年青,那王婭她爹,咋還得管她叫師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