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要用鍋爐房裡的水汽為引,讓水鬼在我身上留下標記。
既然問清楚了這些,我再留在這兒也冇啥意義了,都接連粗溜過兩次了,統共加起來兩個多小時,我弟都有點兒疼了。
聽到這兒時我就明白了,黃幺婆可不是我如許的二半吊子陰陽先生,她必定像靜清似的,一眼看出我命犯桃花殺,以是才用心讓胡妮子勾我。
隻是冇想到,那天我腳下一滑,直接栽歪進鍋爐房水池子裡,那些水鬼慌亂之下,差點兒把胡妮子給整死,這倒是出乎黃幺婆的料想了。
袋子裡掉出來的東西,形狀各式百般,把我雷的,半天冇緩過來神!
《陰陽》中曾經提到的鬼纏三法,就有“探路、記路和帶路”之說。
靜清說,我傻妹子腦門子上的那道紅色印記,就是極短長的臟東西留下的“記路”標記,如果冇有靜清在隔壁保護,恐怕那臟東西早就找上門來了。
和我猜想的一樣,從胡妮子沐浴那次開端,她們就在給我下套子。
我把這個疑問向胡妮子問了出來,不過她點頭,說她也不曉得。我隻能把這個疑問臨時壓在心底,將來等有機遇,我再從側麵探聽探聽,看看大狗子是不是黃幺婆的內奸。
可惜打算冇有竄改快,她和黃幺婆都冇推測,我會隨身帶著陰嬰這麼短長的幫手,這才逃過了一劫。
我這純粹農夫,此次可算是開了眼!
我家和王孀婦家挨著,那四周都被王孀婦生前安插了道場,以是像是水鬼如許的淺顯臟東西,底子不敢靠近,隻能通過“記路”,在我身上留下標記。
不過在回身要離屋時,我又俄然想起一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