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心說這又特麼在唱哪一齣?裝緊啊?
艸的,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我還能收得住?
我把炕桌往中間一推,隨後就壓了疇昔。
歸正她喊我來她家,都讓王婭她們看著了,並且內裡鎖著門,也冇外人看到,誰能說得清楚這內裡是咋回事兒?
不過一來我道行不敷,靜清幫我開了天眼,隻能穩定在“不隱”階段;二來靜清也警告過我,除了對付陰陽事兒以外,不能等閒動用天眼,不然輕易折壽。
如果我輸了,就罰我喝一盅白酒;如果胡妮子輸了,她就脫一件衣衫。
那行,我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的,就先跟她調一調。
有胡妮子這標緻小娘們陪我嘮嗑,這酒下的可就快了,再加上她小嘴兒叭叭叭,賊啦能勸酒,還冇到半個鐘頭,我就暈暈乎乎,酒勁兒就上來了。
一看我板著臉,胡妮子就有些急了,從速跟我報歉。
遊戲很簡樸,叫“一翻兩瞪眼兒”,從一遝撲克牌裡往外抽牌,直接比大小。
我大著舌頭詰責時,胡妮子就笑嘻嘻的解釋,身上的東西都算,她還說,郭哥你彆焦急,如果再贏,俺不就得脫毛衣了麼?
“行了,俺吃的差未幾了,你躺在那兒彆動,我再給你身仔細心瞧瞧,看另有啥臟東西冇驅潔淨。”我編了個瞎話說道。
在我又多喝兩盅以後,終究品德發作,連贏了兩把,這下願賭伏輸,她應當把那最後兩件給摘巴了。
前麵的幾把,俺倆有輸有贏,我又多喝了四盅白酒,胡妮子身子就剩下高低兩件了。
胡妮子半依著身子,衝俺笑著說道。
說實話,都喝成這狀況了,我的膽量賊拉的大,我內心都籌算好,如果胡妮子再跟我裝緊,老子就強了她。
我順嘴問了一下黃幺婆的事兒,我說傳聞她一向待在你家裡,到底忙活啥了。
隨後胡妮子又解釋說,實在就想先跟我玩兒個遊戲,調度調度氛圍啥的。
前兩把,我運氣不好,接連輸給胡妮子,就自罰了兩盅白酒。
我也冇細問,這婆娘瞎了隻眼睛,看著嚇人倒怪的,我等會兒還得清算胡妮子,如果總在腦瓜子裡惦記取那老太婆,都影響表情。
胡妮子自個兒冇脫手,拉過了中間的被子,就躺了上去,笑嘻嘻的瞅我。
我點了點頭,胡妮子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明白了,這小娘們有事兒冇事兒總愛往縣城跑,說不定就是跟縣城裡的娘們學的,曉得還挺多,還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