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老二折騰出屋子來,我又和他一起,把胡妮子抬到了那間屋裡去。
我讓他們專門給我籌辦一間屋子,那是我籌算用來研討胡妮子的,不是研討她被臟東西附身的事兒,而是要研討她的身子。
我不是俄然有這個設法的,而是一向都有。
跟大狗子喝酒時說的那些醉話,也是我內心的實話,不然那天偷看胡妮子,我也不會那麼衝動。
從打在山上起,我就美意提示過胡妮子,讓她彆招惹這些東西,她非不聽;而現在,我心機有些擺盪,不想做那牲口事兒,至心想幫點兒小忙,成果又招惹胡老二這麼一頓刺激。
這個屋子裡,窗簾啥的都得遮擋的嚴嚴實實,我給胡妮子瞧病全程,不能讓外人看到;
“德武,等會兒勝利說啥,你就都聽著,彆特麼唧唧歪歪的!我奉告你,這臟東西在你妹身子裡多待一天,她就得折壽一年,你衡量著辦!”老胡頭瞪著胡老二罵罵咧咧說道。
用這個破布袋子,就能把那兩尺多長的黃皮子給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