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冇想到另有這麼好的福利。我也曉得,胡妮子夏季總愛跑去鍋爐房沐浴,如果能偷看她一回,我也算解了氣。
聽大狗子講完,我笑的差點兒冇背過氣去,心說鐵匠就是狠呐,一個猛子紮下去,說死說活不出來……臥槽,人才!
啥,啥玩意兒?她喜好自玩兒?
大狗子跟著賤笑,“這轉意裡雪亮了吧!本來胡妮子換工具,換的多勤呐,那保準兒是因為不對勁她工具的活兒。現在處的這個,估摸著在炕上乾活乾的賊拉好,這才處了大半年,如果小蚯.蚓一條,早就得讓她踹了。”
估摸著老李頭心疼錢,又自家人曉得自家事兒,明白自個兒那活兒不太行,以是脫了褲子,讓他弟一個猛子紮出來,然後趴在人家女人身上就不動了,足足趴了一個半小時。
行,為了偷看胡妮子,我也豁出去了。媽了巴子的,村兒裡的這些娘們,我就偷看過王孀婦娘倆,另有老韓頭閨女沐浴,其他的小女人,我都冇看過。
大狗子坐正了身子,臉上堆著鄙陋的笑,那眼神,就跟黃皮子(黃鼠狼)盯著雞似的。
四道荒溝村兒的老李頭,我是相稱的熟諳,他是個鐵匠,這些年俺可冇少去他那兒給牲口打蹄鐵。
張大俠嘿嘿悶頭笑,也不插嘴摻雜,就是乾聽著。
我心說,難怪胡妮子走道最喜好甩胯胯,冇準兒是內裡刺撓(癢),在那兒偷偷磨呢。
大狗子接著解釋,“老韓頭不是給胡老邁豆腐坊燒鍋爐的麼?平時就遲早燒兩遍,今兒個為啥下午要多燒一遍?還不是胡妮子要去鍋爐房沐浴,以是他得把內裡弄得熱乎的,勝利,咱先把酒喝足性了,早晨就去偷看她沐浴去。”
說完以後,大狗子就在那兒乾笑,笑的老淫.蕩了。
我按了按褲.襠,又往大狗子那兒湊了湊,“艸,你說胡妮子也太外道,她如果刺撓,直接跟哥說唄,咱鄉裡鄉親的,還能不幫這個忙咋滴?”
老李頭的老伴兒是個啞巴,生的倆閨女倒是個個水靈,皮膚白、腰也細,兩條大長腿看的我直含混,每次我去老李頭家看到她們,都偷偷的咽口水。
上鐘的阿誰姐妹內心這個憋屈,估摸著她讓一糟老頭子壓了一個半小時,內心是相稱的不爽,再加上老李頭平時喜好吃點兒蔥啊蒜啊啥的,冇準兒那會身上味道更衝。
大狗子還舉個例子,說當代的娘們如果憋挺慌,就弄個玉錘兒鄙人麵弄,另有的圖費事兒,乾脆弄個小黃瓜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