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類時候,作為一個普通的男人,陳浩宇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有點不淡定了!
但轉念一下,酒精的感化也就是消毒,而本身的萬創藥本身就有毀滅細菌、防傳染的感化,以是還是不消酒精洗濯了,免得童心語怕疼。
這TM真的是太磨練人了!
是的,他是來給童心語包紮傷口的。
陳浩宇心想:這就對了嘛,這麼嚴峻乾嗎,哥也不會把你如何樣!
聞言,童心語的整張臉都撲在了沙發上,看那景象,彷彿是羞慚得想找個地縫轉出來。
哥但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你如果再如許扭來妞去的,哥但是會打動的,而一打動,結果但是很嚴(舒)重(爽)的!
因而童心語那極具美感的翹屁屁,被光溜溜地閃現了出來,被陳浩宇一覽無餘!
如果本身品德略微差一點,或者意誌略微不果斷一點,隻怕現在已經從前麵長驅直入了!
連小內內也要脫掉?
“嗯!”
“嗯,好…”
童心語倒是真的很乖地應了一句,對於陳浩宇的體貼,她又是感覺內心一陣暖暖的,很高興、很滿足。
隻是……要把傷口邊沿擦潔淨,彷彿得把童心語的小內內脫下來,不然擦的也隻是內褲上的血跡。
童心語內心一個格登,實在剛纔她也不是用心扭動屁股的,而是因為陳浩宇的棉簽一碰到本身時,就感受癢癢的,忍不住想動一下。
“阿誰……”
“咳……”
陳浩宇的行動仍然輕緩,塗著塗著,他就發明,童心語剛纔緊緊夾住的兩瓣香臀,緩緩地放鬆、攤開整天然狀況了……
“也能夠不脫,隻不過如許就冇法上藥了,到時候必定是要留一下一道疤痕的。”
本來還想淡定的,但麵前這火辣的場麵,真的是讓人很難淡定啊!
“心語,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動,你如許我的棉簽很輕易戳到你的傷口。”
陳浩宇實話實話道:“如果現在不脫,等下血液結痂了,內褲就跟傷口黏在一起了,到時候扯下來的時候可就很疼了!”
可就在本身的棉簽觸碰到童心語的臀部時,她又像被電到了一半,微微一顫,又是扭動了幾下,並且兩瓣香臀俄然就夾緊了一些!
“你再忍耐一下,我這就給你上藥,上完藥便能夠了。”
“對不起。”
那感受,更是動聽心旌!
陳浩宇這麼一陳述,童心語謹慎肝都有點顫顫巍巍起來,因而抿了抿紅潤的嘴唇,有點艱钜地應了一句:“嗯,那還是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