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將柳裳柳悅送你如何?”
王博倒不自謙,讓柳裳更是心下惡評如潮。這類男人,要點臉不要?
“嗬,他那小子,懂個甚麼,我找你來,拉攏是一個啟事,我更多想跟你聊聊,你這銀針渡劫的本領……”
“現在的話嘛,天然是驅蟲了,讓他吃驅蟲藥先看看,能不能把蟲排擠來。束縛前有五大寄生蟲病,瘧疾、血吸蟲病、鉤蟲病、絲蟲病和黑熱病。瘧疾的話呢,在兩廣一帶叫發冷,雲貴川叫瘴氣,四川江西叫打擺子,江南一帶叫寒熱病,北方叫冷熱病。其病多發在雙搶時節,江西就有‘稻穀黃,擺子上了床’的說法。貴州更有‘八月穀子黃,擺子鬼上床,十有九人病,無人送藥湯’的民謠。但你說的是黑甲蟲,那就不大對了。”
黑熱病則是多見於北方,但這五種寄生蟲病,都不會拉出黑甲蟲。
就瞧老祖宗拿出個手機,翻開個app,內裡有監控視頻的回放。本來在院子裡早就裝了四五個監控,彆人不在這裡,卻逃不出他的監督。
皮邪笑說:“那位貝勒爺最後還是靠馮十難用銀針治住了他的經絡,讓他生生靠著喝水餓了二十餘天,纔將那蠱給餓死了。當時馮守天就在一旁,在那拿著銀針玩耍。中間有我們的一個木人,上麵都畫了穴道,他拿銀針刺穴,一刺一個準。我爺爺就動心了,教了他這銀針渡劫之術。不想他先用柳葉刀,後改用銀針,還把這法門傳了給你。”
“你說的這類病,我思疑並不是常見的五種寄生蟲病,如果的話,以你們皮門的手腕,也能治得了,也不消馮十難脫手了。”
“我是那麼謹慎眼的人嗎?你夠了吧!”柳裳柳眉倒豎,瞪大了眼。
“你快去取來,把書給我看看。”皮邪手都在顫抖。
皮邪笑道:“那你說是甚麼病?”
老祖宗淡淡地說:“起來吧,我曉得了。”
“他欺負我!”柳裳嘟著嘴,在老祖宗麵前她像變了小我,嬌滴滴的跟個小孩一樣。
“哼!”柳裳和柳悅走到老祖宗身後,王博就坐了下去,老祖宗又讓她倆去泡茶。不一會兒,茶就上來了,上好的瓷碗。
王博嗤笑一聲,不置可否。
“福伯他有戀人蠱,要用的是陸地神龍來治,想要將那蠱餓死,而你們呢,我看也冇有陸地神龍的方劑是吧?要不早就幫福伯了?”
“他是在束縛前跟我爺爺學的銀針渡劫,當時天下大亂,軍閥盤據,民不聊生。我們皮門呢,也是大家自危,有投敵的,也有插手地下黨的。馮守天當時年紀小,也才幾歲,跟他父親到都城來交換醫術。趁便想打響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