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孺子功不是阿誰孺子的意義,是我從小練功的意義……”
“你要我如何表示?給你報歉?”
“交你妹啊,老子是被妙霜她拿腦袋給撞了。”
“跟你想的不一樣,妙霜她腦袋撞到了。”
“你說吧,要甚麼姿式妙霜師太才氣用頭撞到你上麵?”
王博笑著接過淩雪遞來的飯碗,看著白老三指著腫起來的額頭:“多大的事,我這才大事,你那忍忍就疇昔了,腦袋砍掉也就碗大個疤,十八年後還是一條豪傑。”
“我跟你去?我的身份,這不大好吧?我又跟皮入骨在珠海見過麵……”
“誰?”
“都焦了,算了。”王博把火停了,又去看另四鍋,還好冇粘鍋,頓時把火都關小。
怕就是何家,隻何心一小我出來,他們都怕得要命吧。想著長孫壽當初聽到宋造兩個字時的惶恐。
妙霜、淩雪、白老三都留在彆墅裡,王博和柳季侯開著奧迪Q5來到靠近姑蘇那邊的君悅大旅店。樓下的大廳裡坐著兩個年青人,都是柳季侯的人。
“在搞甚麼呢?”柳季侯來了,他一開門就看客堂這邊在打打鬨鬨的,妙霜手裡還舉著個菸灰缸,這是打起來了?
“柳隊,王哥。”
“還好,多虧我練了二十四年的孺子功……”
“行了,你們先吃吧。”
白老三跑到樓上,看房門還在地上,就嘖嘖兩聲:“這動靜有點太大了?老王,你得體恤顧恤下師太啊,彆第一次就搞得這麼誇大……靠!”
王博一回身,褲子還在腳上,指著上麵說:“我從上往下看是冇事,這裡也冇滿身鏡,你幫我看看。”
“華侈了啊!”白老三拿了個冰袋捂著腦袋跑出來,一看就頓腳。錢是未幾,可紫鬱金不是有錢能買到的。
“奇特了,她這一親,我就不痛了。”王博裝模作樣的坐了下去。
“我呸!”白老三捂著額頭在喊:“你還孺子功,要臉不要了?”
“你才調完那檔子事,你現在讓我幫你看……”白老三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看,臟啦吧嘰的,你不在乎,我還要臉呢。”
“滾蛋吧,痛的也不是你。”白老三抱著碗就扒飯。
“行,我跟你去,你曉得福伯和皮入骨住在那裡?”
“去吧。”柳季侯拉了妙霜胳膊一下,他不但冇禁止王博,還在推波助瀾,幫王博一把。
白老三嚷道:“你看看,師太,你這折騰的,你這是關鍵死人嗎?你曉得男人最柔嫩的處所是那裡?就是你用腦袋撞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