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下去拿吸盤吸出來就行了,那能要多少錢?”貨車司機還嘴硬,王博就嘲笑道,“我也未幾要,光凹下去是吸出來就行,但是這漆呢?漆都花了我要不要補?不但是引擎蓋,你扔那易拉罐還彈了幾下,我連車頂都有了。做個全漆起碼得五千一萬吧?”
貨車司機頭亂扭著,死活都不吹,彷彿要讓他吹,就要了他的命似的。可轉念一想,如果被抓了酒駕,駕照分不敷扣,駕照一被扣住,車說不定都要被扣下。那他靠的就是跑運輸養家餬口的,這一下就斷了支出了。
貨車司機大聲喊道:“那就幾個刮痕,用得著做全漆嗎?刮那裡補那裡就行了。”
“你這甚麼態度?想把事情越搞越大嗎?”差人喝道,“好好把事情處理了!”
“你他媽乾甚麼?”那司機看差人越走越近,就有點急了,一把想推開王博,誰知手腕被王博刁住,乾脆今後一擰,就將他壓在輪胎上。
貨車司機頓時嚷了起來:“你他媽這是在訛人,甚麼漆那麼貴?”
那司機一怔,剛要跳上車,就被王博攔住了:“還想跑?”
司機居高臨下也看向他,兩人眼神一會,那司機就拿出個易拉罐,直接砸了下來。
開大貨車的,都是開得緩慢,在郊區都跟在高速一個模樣,壓著最高車速走的。如果交貨快一些的話,還能多拉兩趟,這可都是錢。
“我吹,我吹!”貨車司機冇體例了,張嘴咬住吹氣口,按差人教的,一吹下去,好嘛,數值都爆表了,都不是酒駕,直接到了醉駕。
那些差人纔不管他那麼多,把人往車裡一推。這又有個交警上去開他這輛大貨車,得把車也送到交警隊裡再說。
“算了,醉駕入刑,少說半年起,他這開貨車,如果支出高的,一個月一萬多。半年都要虧小十萬了,你還讓人賠玻璃錢?”
“冇事,多虧這位大哥了,要,要不你們的飯算我請的了?”
“你看,這是不是他扔下來的?他是朝我車窗扔的,車速那麼快,如果我不刹車,那易拉罐直接要把我車窗玻璃砸碎了,我人也要出事!”
飯店還是那老一些的女乾部挑的,王博就記得徐姝麗叫她南姐,出來時熟門熟路的直奔包廂,還不問王博和徐姝麗,就叫了個鴛鴦鍋,還讓人多要些豬腎,說是讓王博補補,把王博都弄樂了。
“差人同道,你們行個便利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家裡還需求我開車贏利啊,你這是關鍵死我啊!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