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構造嘛,男女是不一樣,你不能說男的就臟了啊。說不定你今後還會體驗……”
一旁的柳馮倒好多了,他固然走路還跛腳,但忍著痛,也無大礙。那一刀冇傷到筋骨,隻割中了血管。流血是挺多,流過血後,縫合了傷口就好多了。
“樓上阿誰呢?”有部下問道,柳大抵除,柳二也不能放過。這是權叔的原話。
“我都憋好幾天了,不放鬆放鬆如何吃得消?”柳馮從池子裡走出來,綁好浴巾就上樓去了。樓上的技師聽周曉波說都是新來的,可稚嫩得很。
一拳打在柳河堂的臉上,柳河堂重重地摔在水裡,半邊臉都花了,顴骨都被擊碎了。
王博和周曉波已經交上手了,一眨眼的工夫,過了有七八招。
“柳大,”周曉波過來了,他也是從底層拚上來了,身上都是傷疤,手裡還夾著根雪茄,大步跨進池子裡,就直接問道,“你們此次惹的事可不小,柳二那小子,在金陵那一帶殺了十好幾人,他是瘋了嗎?”
柳河堂把手機扔回給周曉波,一起身就感到胸口一陣劇痛,身子搖搖擺晃幾下,就倒在水裡,神采大變。
柳河堂端起護法的架子,周曉波就冷哼道:“我是怕你壞了權叔的功德。到時你我都冇好果子吃。我明說吧,我的人發明有外埠人呈現在銀樂賓館。掛的是外埠車牌,此中一輛還掛著的是黃梁那邊的車牌。”
“等會兒我去樓上放鬆放鬆,哥,你去跟周禿頂談吧。”
“你胡說甚麼?”妙霜瞪他一眼,看柳季侯還在笑,就把望遠鏡扔給他。
哢地一聲,柳河堂最後一絲氣從嘴裡悠悠吐出,堂堂皮門護法就這麼死了。
周曉波抓起柳河堂的頭,另隻戴著指虎的手,不斷的擊打著他的腦袋,冇一分鐘,池子裡就都是血。目睹柳河堂奄奄一息,周曉波才一拳打在他的喉骨上。
女人吃吃地笑著,從腰後摸出一把匕首,反手握著,高低打量妙霜。一樣是女人,她都心下悄悄讚歎,這女的也太標緻了吧。
要走哪條線回澳門,是個頭疼的事,也不知藥廠暴光了冇有,私運的線路也不敢等閒用。想要過關,也必定會被抓。可不敢拿假護照去嘗試,要被抓了,那就完了。
會所獨一能看到湯池的處所就是劈麵的旅店四層的露台,這處所本來是個露天餐廳,現在被清場了。隻剩下柳季侯、王博和妙霜。
“這個柳二,爬到我身上就跟條野狗一樣,我從枕頭下拿著刀,他都不曉得。”女人充滿諷刺地說著,“柳大柳二處理了,那些差人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