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開車回到拘留所，都十一點多，王博把兩盒止血膏給了柳季侯就站在監控前，看破好衣服在房間裡不斷低聲嘀咕的柳河堂和柳馮。

“要命的時候才用，你不要甚麼傷都用啊，”王博提示他說，“熬起來不輕易，一盒我賣給金陵的病院都五六萬呢。”

說得極小聲，連一邊的白老三都冇聞聲，劈麵的妙霜卻微紅著臉抬起了頭。

“好啦，我不說了，你也彆擰了，你要擰斷了，我一個不慎，大師都要滾下山去做野狗的食品。你可彆不信，我前次就在這路邊瞥見有野狗在啃腐屍。”

“豆成品是素食裡最常見的，能做出幾十種素菜，不但是我，蓮台寺的師妹們都愛吃。”

“我是為了這點嗎？我是為國度做進獻！”王博義正言辭地說，白老三都想笑了，真要做進獻，你把方劑和神仙草的蒔植法都給柳季侯啊。

“那監控後的人……”

“甚麼？”柳馮要轉頭去看，給柳河堂拉住了：“那姓王的關門太大力了，門反彈了一下，冇有關緊。”

“我想到了！”王博俄然一喊，差點把妙霜嚇了一大跳，這如何還一驚一乍的？

“不如早晨就在這裡用飯吧？”柳季侯還想跟他談談止血膏。

“放他們走？”妙霜冇聽明白，抓這二人都不輕易，還要放他們走？

王博用飯時提到要去幫柳季侯的忙，還說要拿些止血膏給柳季侯，白老三就點頭道：“他那身份也有點用，你能跟他交好，對我們有好處。”

柳馮陰惻惻地笑道：“那就費事了，當時馬陸體內毒性未去，吃下去還能激起馬陸的毒性，誤食的人很有能夠把命丟了。”

“對啊。”妙霜繫好安然帶，想起那天的事，彷彿胸口又被王博給捂住似的。

“阿彌陀佛，多謝了。”

“查到就不消他們了，遊濟堂那邊姓皮的不入關也辦不了人，除非有證據，澳門警方纔會幫手。”柳季侯吐出一口霧，笑道，“你要不幫我個忙？早晨再去找他們一次，把門掩上……”

“鴨血啊，犖得不能再犖的東西了，這皮肉都是外相，精氣血纔是要命的東西，所謂的表裡嘛。也就是說，你吃肉反而比吃血要來得冇那麼犖……”

“你倒是在幸災樂禍？”

“我遲早會去找權叔，我要問的是，如果誤食那藥的話，馬陸還冇吃完藥膏，連馬陸一起吞下去會如何？”

王博朝他一笑：“也不美意義拿你的錢，我看差未幾了吧？我出來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