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老哥倆,我們又見麵了。”
“……哥,還是說了吧?”
“我來找柳河堂柳馮,問那兄弟倆在隧道裡挖出的皮門秘藥的事,人在內裡嗎?”
柳河堂亦是咬牙切齒,忿忿不平:“權叔讓我來的,我來是為了神仙草……”
柳馮恨恨地說:“要說光他,也抓不住我,是那柳季侯乾的功德!”
“先說定了,轉頭找你要,另有甚麼藥。”
“你現在不是在我手裡,是在他手裡,你要共同我,我起碼能讓他們有衣服穿。這房間裡可涼得很,固然入夏了,可如果待久了,少說風寒感冒,久了的話,氣血有虧,到時連擲飛刀手都要顫栗。”
“算了,說這些話也冇用了,你是如何被王博抓住的。”
“不說這了,說錢就俗氣了,另有一個就是止血膏……”
王博瞧柳馮還擋著襠,就說:“你們要奉告我這藥是拿來做甚麼的,我就讓柳季侯把衣服還給你們。”
“這,不好吧?”拘留所的所長瞠目結舌的瞧著被關在一起的柳河堂和柳馮。連手銬都取下來了,腳鐐也冇上。這二人可都是甚麼護法,狂暴殘暴的凶徒。那柳河堂不說,柳馮身上都十幾條性命了。
“那二人被我扔在了房間裡,你直接出來吧,他們手裡冇有飛刀,本領也打了個扣頭,另有,衣服也被我脫光了。”
柳馮苦著臉說,他哪想獲得柳河堂會來,柳河堂但是在電話裡對王博不如何客氣的。
“他有那本事的話,我們還真棋差一著了,早知就先朝他動手,將他擄走。”
“那你們真就籌算如許在這裡待上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