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找到這裡的?”徐姝麗心想柳馮也冇到過筆架山吧?
“呸,那有個準的?這類處所,好些搞拍照的帶著妹子過來拍照。你要不問下金剛。”
呼!他籲出一口長氣,神采微微轉紅,不再那麼慘白。
“冇事,吃檳榔吃太多了,”柳河堂麵色慘白,剛那一陣血氣翻湧,讓他像玩了一次胸口碎大石,“大哥讓讓,我另有急事。”
“我感覺啊,此次的事怪著呢,老五,你想吧,那縣局如何俄然就發一個賞格了?還二十萬?這都是殺人犯的數了。我們平時就找些五千一萬的,這要真趕上狠人如何人?”
“那是小偷,不一樣的,那次才賞格一萬,此次是二十萬,這從金額上來講,這也是個彪悍的啊。”
“哎,真如果狠人,我們也不消怕,我們這不有四小我嗎?一小我抓他一隻手,一小我抓他一條腿,他就是超等賽亞人,也吃不消吧?二十萬,這一單要乾好了,我們這半年都不愁吃了。”
“那也得拍幾下嚐嚐啊,要萬一有人呢……”
“她在前麵餵雞,晚些還要去山上摘些辣椒、蕃茄、青菜。哎,昨早晨落了個空,柳河堂又跑這邊來了,柳季侯有說如何辦嗎?”
柳河堂久居澳門回本地的時候少之又少,除了聯絡些本地的藥廠,把麻醉藥私運到澳門,連到江南這一帶,都是頭一回。
柳河堂霍地回身,一輛Q5追尾撞在他的摩托車上,他連人帶車滾下公路,摔了個五犖六素,鼻青臉腫。
在那攪了一上午的藥材,中午蘇曖茶過來了,王博就解動手套問:“你不是在跟柳季侯抓柳河堂嗎?如何跑過來了?”
“都給我細心查查,如果能抓到那姓柳的,可有二十萬的賞格。”
再前麵,就是他的藥房吧?兩間都是藥房?不對,從那朝陽的光芒暉映下,彷彿有張診床,那前麵那桌就是診室了,前麵纔是藥房?
“兄弟你冇事吧?”一個美意的路人上前問道。
有王博鄙人麵跟徐美君在一起,蘇曖茶就放心的跟徐姝麗去山頂了。
要有槍在身上,那柳河堂也逃不掉,打不死他,也能把他打成重傷。隻是彆人現在跑那裡去了?
正說著,門俄然一開,老五金剛四人就一愣,可不就是那通緝令上說的柳河堂。
王博靠在躺椅上,就讓徐美君先去看那幾十口鍋熬得如何了。早晨開的小火,也怕熬焦了鍋,傷了藥性。明天跟蕭乾安打電話,他還老催著要呢。
老五正要叫人上前脫手,眸子子就一痛,哇地一聲大呼,血從眼眶裡射出來,跟著右眼也是一黑,再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