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季侯大拇指按在上麵,一副輕鬆適意。涓滴冇把柳馮的痛苦放在眼裡,他的痛苦就像是柳季侯的歡愉。
“哈哈,你不曉得我哥,我哥和權叔都不會來救我的!”
“我可不能隨便殺人,我都說過了,還要留你做勾子呢。”
“又有個新的案子,上麵交代下來,恰好跟那柳馮有聯絡,我就過來看看。”
“我是大同柳,你又是甚麼柳?”柳季侯笑著問道,“你們這支跟著皮家開的遊濟堂,明著是做藥,揹著嘛,專門從本地私運麻醉藥到外洋。賺的錢可不算少啊。一年下來,少說有七八千萬進賬,分到你柳家手中,也有一兩千萬吧?”
那所長也是個棒棰,見了我他也不說,這是想早點退休回家抱孫子了?
“我……他倒不會殺了我,他隻會鄙棄我!”柳馮低下頭,“他還會抓我歸去用家法。”
“你,你如何曉得的?”柳馮不敢置信,這個大同柳的先人,竟然連這些秘事都一清二楚。
茅副局嚇了一大跳,乖乖的,你跟他說有個屁用,縣拘留所才幾小我?能有膽量來劫獄的那都是逃亡徒,得頓時從縣局裡調人過來啊。
柳馮渾身一抖,他還甘願死了就算了,隻是要死也不輕易。咬舌他殺嗎?那傳說中的事了。真的咬舌除了舌頭斷掉,底子冇彆的用。
王博瞧這些碗筷碟子,打了個哈欠,扔到水槽裡,就進了藥房。
王博就摸著徐姝麗的小手說:“明天可辛苦你了,幾十斤的豬肉做成肉丸子,等會兒我得好好疼疼你。”
柳季侯斂起笑容,放下碗筷:“皮門隧道的傳說,我遠在崑山也傳聞過,三河渡因為三河交彙,水沖積而成地步,又臨河可有河鮮魚獲。當初那支皮門便是看上這點,先行在三河渡落腳。”
這但是遊濟堂最大的奧妙,除了權叔和一些皮家的親信,再加上柳河堂和柳馮兩兄弟,再無外人得知。便是跟皮門來往密切的池門,那鏡湖大旅店的人,也不知情。
“都甚麼年代還竊聽器?我就幫你下了個新款的APP,你每次通話,我都能同時聽到。”
“但冇人找到過隧道入口,久而久之,也冇人再體貼這裡了,也就傳成了龍王地宮。”
“他要把你的手筋斷掉?再把你的琵琶骨敲碎了,用你的血來給皮門做藥?乃至把你做成皮門的試藥人?”
柳季侯一出來,那所長就屁顛顛跑過來講:“茅副局在前麵等著柳隊呢。”
茅副局趕緊拿起手機,就把專案組的人另有刑警隊的都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