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更佩服的是那麼重的迷藥,他還能醒過來。
“是,”柳河堂心知肚明權叔為的不是這個,柳馮曾說,王博手中有好些秘方,“權叔可要我去將那姓王的手中的方劑帶返來?”
袁空城又驚又喜:“表弟你可冇騙我吧?我那朋友也算小有身家,跑了好些中西醫病院,都說治不好,你有殊效藥?”
蘇曖茶氣得掏槍就要斃了柳馮,王博讓她先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是隨便殺人的人嗎?他還是要接管法律的製裁,你把他抓歸去也能立一功。要不縫的話,止血膏幾個小時後見效,他還要流血。”
“我們明早走,到臨安是抓殺人犯的。”
三河渡那些村民,王博還在等藥效,但神仙正氣湯的服從是必定有的,比很多藥都管用。
“那你去救救他吧,”看柳河堂一臉不甘心,權叔就說,“一筆寫不出兩個柳字,你是他親大哥,他此次雖說是為了錢去幫那人,但你也不想他被判極刑吧?”
提了?王博一怔,就看一輛玄色的豐田車開出來,從車裡瞥見司機一臉笑容,就按了幾下喇叭。那司機轉過甚來一看,愣了下,按下窗戶。
王博把柳馮打暈了,用隨身帶著的東西,幫柳馮把傷口都縫合好了。
“這都多晚了,叔叔早睡了吧?”蘇曖茶瞧都淩晨一點了,再說,王博不說過於瞎子判命說他一年隻能見父母一次嗎?
“有你如許找人的?”蘇曖茶斜他眼,看照片上的少年,也就十幾歲吧,長得還眉清目秀的,看上去也不像好人。
要不然以他的技藝,就算柳葉刀早被王博收走,他也能輕鬆乾掉這兩名差人,安然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