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曖茶掐他胳膊,王博就憨笑兩聲:“當然了,人家是好差人,你殺了,也不該該啊!”
“有甚麼冇甚麼,你也不能瞎猜,曉得蘇所被市局都表揚過嗎?說再過兩年,寧所退下來後,所長就是蘇所的了。你想被蘇所清算嗎?”
“真的嗎?但是這血如何這麼多啊?我都感受不到它了,我哪敢去看啊!”
“那處所血管麋集,劃破一道口兒,就有能夠大出血,你放心好了。這點錢你拿著,夠賠你那輛凱美瑞了。”
“我呢,你也曉得,我是大夫,你們都看我用中藥,覺得我是中醫,你不曉得我做外科手術更精通嗎?我能夠把你漸漸支解,從你的尾椎骨開端,把你的二十三塊脊椎,一塊塊的拿掉。再用柳葉刀,將你的肌腱一條條的堵截,就像你對刑警官做的一樣。獨一的辨彆是,我做這些事的時候,你神智會非常復甦,每一絲痛苦,都會傳達到你的腦部。如何?你覺得我做不到嗎?”
“我們先審這柳馮,我看不消借臨安警方的處所,找個旅店審他。”
“皮門的那藥堂叫甚麼?”
王博聽著便好笑,上前說:“斷冇斷,折冇折,讓我查抄看看吧。”
“你殺了池鎮石一家,我冇感受,他那一家子,都是開賭場放高利貸的,死也就是死了,為民除害,我還得給你鼓掌發小紅花表揚。”
“先把人帶上車回黃梁再說吧。”
啪!
“你們柳家還多少人在做皮門的護法?”
“交朋友?嗬,你腦袋壞掉了?”
柳季侯微微一笑,對王博倒是很對勁。
“那你是怪我殺了那兩名差人了?是了,你這姘頭也是差人,你對差人有不一樣的豪情……”
蘇曖茶一記重掌扇在柳馮的嘴上,牙都打掉了兩顆:“你再胡說話,我就先把你牙都敲掉了。”
“哦哦,拿錯了一張,”柳季侯也不管王博和蘇曖茶滿頭黑線,又摸出張事情證,“我也是差人,刑警。”
“你覺得你還能接管審判嗎?還要由法院判你極刑?你再上訴,弄個兩三年才氣死?”
地上的柳馮跟死了一樣,王博一摸就曉得他被迷暈了,不是被打暈的。
“不說這個,就是王博他帶著柳馮在那邊,他想做甚麼?”
“你彆管了,我們還是泡個腳早點睡吧。”
“我不讓男人看,我……啊!”王博手掐住他的胳膊,讓他冇法抵擋,用另隻手一撥,再叫柳季侯特長機一照,就樂了。
一分鐘後,一個渾厚的聲音在手機裡響起:“喂?柳馮?事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