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畔的一家咖啡店裡，柳馮拉著帽沿，捂著小腹，喝著黑咖啡提神。手裡還掐著柳葉刀，一但有人過來，他就先把人弄死，再從後門走。

“你的手，還給你。”

“通緝令已經發到各個旅店去了，他早晨總要睡覺吧，隻要住店就會發明人了。”

“站住，停下，要不我就開槍了！”

柳馮眼睛一眯：“你也是柳家的人？”

“是你？”

“這他媽甚麼牛排？”柳馮啃了幾口，就把牛排拋棄，心下一警，一昂首就看到兩個差人走過來。

“院長說能不能一個月多給幾盒？”周芳跑下來問。

“那要看你是甚麼人了。”

“你彆搞事情，”老闆瞪她眼，夾著牛排翻了個麵，“好好辦事客人。”

“好的，請您稍等。”辦事員快步走開了。

病院裡也不能抽菸，王博這一起急的，想抽根解解悶。

“先生，您不要牛排了？”

那刀疤也被一刀紮中咽喉，再也不能叫喊了。

倒是便宜，一早晨就十五塊錢。但柳馮在乎的不是錢，而是住略微好些的旅店就會被人發明。那還不如先姑息一早晨，明天再去辦閒事。

柳馮懶得理他，爬到上鋪後，就靠上枕頭想要歇息。那枕頭上還一股屍臭味，也不知是從那裡弄來的。

柳馮低下身去撿牛排，也不跟他多說，低著頭就想擦身走過。

隻聽到一聲慘叫，刀疤把手縮歸去時，全部拳頭都不見了，手腕處整齊的被切下，血像是噴出來的，嚇得剩下的人都傻了。

那些幫手有人想逃，有人想告饒，有人還想趁人多抨擊。就看柳馮身子如穿花胡蝶般的繞過這幾人，一團團的血花從他們的脖頸間冒出來。

“啊！”

柳馮昂首瞧她眼，冷冰冰地說：“你彆多管閒事。把牛排快些拿上來就行了。”

“你誤吃了從地宮裡挖出來的藥，你先躺著，讓護士幫你洗胃。”

一萬的話，縣病院還是能拿得出來的，黃梁再不大，縣病院一個月也有很多經費。就是周芳他們這些大夫，看科室的，均勻下來一個月多的也有上萬的月薪。就是護士，加上績效、夜班費、補助，也有五六千了。

到內裡的小超市裡，拿了包泰山，手機就震了下，還覺得是周芳，這才一轉頭就出事了？

斜著眼瞧著窗外，藉著窗簾的遮擋，內裡不輕易瞥見他，他倒能瞥見內裡。

誰來這裡，不得先報個數，要不聽話的，來一頓殺威棒再說。

“此人是個變態吧？還是練過鐵砂掌？”辦事員跑到門外去看，柳馮已經穿過一條冷巷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