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敲桌子說：“說重點，誰體貼你吃甚麼了？”

老馬接過熱茶，曖動手，又用夾著煙的手一指著四十來歲的男人：“這就是大劉。讓他也說說。”

王博把煙盒和打火機都遞疇昔：“大劉哥，早晨冇人來嗎？”

“二位好。”

王博都聽愣了，這老馬還一套一套的，是個裡手。

“謝了，我們疇昔看看。”

大孃的勸說冇有感化，老馬朝王博喝道：“把手機放下。”

“我懂，你看我們不是也冇拍了嗎？那馬哥給我說說行不？我學過醫的，要不我幫這位大哥看看？”

“就那頭。”大劉帶王博楊靜到值班室外，手朝遠處一指，“那都是冇人祭掃的老墓了，還拖欠了辦理費。說實話，我們這墳場有三成都冇人理了。”

“是，我邊吃也邊盯著監控，我們這裡裝了二十多個攝像頭，光就這一片，不但是墓區裡，另有泊車場、出入口。我看著畫麵，也不敢放鬆，就看小趙走到了後三排的墳場裡……”

“我就想歸正還早，也冇人來，就把門關了，跑到路口那去看。一問那兩攤賣早餐的，小趙冇過來。我買了早餐，返來放值班室裡，就跑去公廁找他。想他是不是肚子壞了，走了一圈，也冇見彆人。再轉頭看他那輛二手寶來，也還在泊車場裡啊。我這才慌了神……給我也來根。”

“不信。”

大劉撲滅了煙，抽了口，才悠悠地說：“兄弟，我們這裡是公墓，是墳地，就是祭祖的，這四周也住著好些陌生鄰居，誰敢大半夜過來？攪了鄰居的清夢，那返來路上說不定還得出事呢。”

那說話的男人較著是個辦理職員，一看大娘帶著王博和楊靜出去，手落第動手機，攝像頭對著他，頓時神采一變：“乾甚麼？記者？”

王博看泊車場那邊一輛寶馬x5車裡下來三個肥頭大耳的和尚，另有個小沙彌提著木箱，內裡想必裝著甚麼法器，就不由點頭。

“說重點！玻璃明天找人來修！”

老頓時下打量了幾眼，才鬆了口：“那就跟你們說說吧。歸正也要等法師過來。閒著也是閒著。”

“事情是昨晚產生的，我們這墓區大，分紅三片。昨晚這一片是小趙和大劉賣力巡更守夜。凡是都是一小我守在值班室盯著監控，看著出入口，一小我去巡查。繞一圈要半個小時，每兩三個小時走一趟，大夜班從早晨十二點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十個小時。一共要巡四趟，每人走兩趟。”

話是楊靜問的，她傳聞過鬼上身的事，所謂上身，就是軀殼被鬼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