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賣菸酒的,但是啊,這煙嘛,是菸草局給送來的,訂價都是菸草局給定的,賣價也不能浮動多少,最多一條多賣個幾塊錢,能有個甚麼賺頭?靠的就是賣酒。”
“要不說老岑有本事呢,你家老頭子熟諳那邊藥廠的人,直接能拿貨,我們呢,也就從你這裡拿,加些錢給你,也不算甚麼。”
馮思加接到王博的電話,開車過來了。還帶上了小武。
“就是。”
“爸,我,我曉得,可你也幫不了我,真藥也冇貨啊,反,歸正吃不死人,冇,冇事的。”
岑安臉更是一沉,猴子是跟岑西從小玩到大的,厥後搬到老城去的,從小就不安份,一向都在撈偏門,家裡也是三病院的,母親是本來燒傷科的護士長。
“老城那邊的猴子。”
瘦子又翻開啤酒瓶給大師滿上。
“五百盒,一盒,一盒能賣上千呢。”
小侯焦急了,看著一旁放著的計算器,要抓起來打他。
小侯心想,這才下午呢,就說早晨的事了,這老岑越來越不像話了。還伸手搭肩,想乾甚麼?
虎毒不食子,岑西固然混帳,可岑安還冇做好大義滅親的籌辦。
瘦子說著拍了下大腿,肉都晃了起來:“一下銷路就上去了,動員著酒也跟著好賣,更彆說那解酒靈丹了。十一月中上市的,到十一月尾一下爆衝,現在代價都翻了好幾倍。可惜就是缺貨啊……”
想想也都七八年前的事了,這兩年就想著幫他把畢生大事給措置了……
因而他從小就對岑西感受慚愧,好不輕易等他高中畢業了,岑西死活不肯再去讀書,高考也一塌胡塗,就買了個門麵,找了乾係,開了這個菸酒專賣店。
大師冇口的誇著老岑,老岑也笑嗬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