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一身蘇繡的長衫,上麵繡著兩端猛虎,一頭下山勢,一頭搏兔勢。
“我說了,我買了賣給你的。結賬吧。”
“看甚麼看?”
於瞎子從桌子下拿出一遝:“用我家的,每張黃紙一千八百八十八,你先買九十九張。”
於瞎子摸得很當真,所謂的眼瞎耳明,眼睛瞎了,聽覺會上升,但不止聽覺,連觸覺都會能人一等。
好半天,於瞎子才放手說:“好了。”
蘇曖茶不如何信這個,可看於瞎子免費貴,就想算算也好。
“你再說我一小我走了。”
按理說,不該這麼穿,要就單繡一頭,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虎不繡雙,這是知識。
蘇曖茶用力的抽回擊,甚麼大師,胡說八道吧?
“來了。”
“幸虧你雖是白虎,王博命帶青龍,青龍伏白虎,你和他算是絕配了。”
這邊說著話,那邊於瞎子就跟富商說:“這道坎,說輕易也輕易,說不輕易也不輕易。”
“給錢?”
“還當過兵啊,軍花加警花,王博,前次說你桃花千萬劫,冇想到這就有一朵。隻是……”
“你如何曉得?”
那桌子看著也有點年事了,應當是檀木的,就不知是哪一種檀木。蘇曖茶低聲問王博。
王博也感覺怪,蘇曖茶能升甚麼官?
“你管我呢?你來找我做甚麼?”
蘇曖茶重視著於瞎子,他雙眼冇了眼球,空蕩蕩的兩個洞穴,是裝也裝不出來的真瞎子。
“喏,拿著,給錢啊!”
“彆人在哪兒?”
富商恭敬地說:“還請師父指教。”
王廣博咧咧地坐下:“瞎子又在哄人?”
手一伸,於瞎子一摸,就嘖嘖道:“手挺健壯的,還挺滑嫩,你小子豔福不淺啊。”
隨口聊起老頭子和謝京花小師妹,於瞎子就放下筷子:“你師父本年劫數難逃,算算還冇過,要熬不過,他小命難保,至於你師姐嘛……”
蘇曖茶不想信他的,但是……一轉頭看王博在笑,特長打他:“笑甚麼啊?”
“你這是白虎在十二宮,雖國色天香,但姻緣不妙,豪情上多有波折,萬幸,從運上看,你已碰到射中必定之人……”
“我來找你呢,是時候差未幾了,前次你說我克父克母,讓我跟我爸我媽彆見麵,現在再看看。”
蘇曖茶心頭一頓,忙問道:“如何?”
“於師父,我這半年都在談一樁奇蹟個人存亡的大買賣,要簽好了,個人這將來十年停業都有下落,如果沒簽好,可就費事了。內心懸著,才特地從青島趕過來找師父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