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送你。”
“小哥,要玩嗎?我們姐妹倆今晚還冇開張呢,要不給你打個八折?”
老頭一時氣急攻心,指著王博手抖了幾下,人竟然一挺就倒地上了。
“呼!”
王博這纔看到坐在內裡沙發上的中年人,手握著雪茄剪在修著雪茄煙。
“你說這光跳舞,不無能彆的,還要人扔錢,這不是在折磨人嗎?”
“你看我像是來過的嗎?我從上到下都寫著純粹兩個字!”
都還挺高,超越一米七了,環肥燕瘦都有,手放在腰上,齊聲叫到老闆好。
這哪像是醉了,明顯就是裝醉,看時候,也才八點多嘛,如何也不成能這時就喝多了。
老金一愣:“如何過份?”
店主灑然一笑,撲滅雪茄,靠在沙發上說:“你膽量很大嘛,甚麼來頭?”
“你差點害死我。”
“我叫王博。”
“開放個屁,冇聽到她們說的嗎?打八折!這都是雞!給我滾蛋了!”
“柺杖就一個支點,你扶我,我能省點力,如何?要我死了,你也逃不掉。”
“你叫我金老就行了。”
王博走到女人身前,一屁股坐在女人腿上。
譚成祥吐出個菸圈:“你害我多花了幾千萬,我呢,也有話直說,你把我多花的錢退給我,事情就算了。”
王博有種不好的感受,倒不是擔憂孫齊兒出事,而是孫齊兒在玩花腔。
老金桀桀地怪笑起來,王博歎了口氣:“我不怪你,你要不打她們,那就便宜她們了。我的精華不能華侈在無謂的女人身上。”
“我看你是本地來的?”
“……你要點臉嗎?”
老金感受有點揣摩不透麵前這年青人,要看店主的手腕了。
老頭額角青筋一跳,滿頭銀髮都快豎起來了,這小子還敢耍嘴皮子?我這不是怕你又加價,乾脆多加一千萬?
“你想做彆的,砸夠錢,人家蜜斯情願跟你走,那想做甚麼就能做甚麼。”老金斜眼道,“你這小子,冇來過這類處所嗎?”
王博按住女人的手,笑道:“姐姐長得太美了,我一出去就動心了,要不早晨陪我玩玩?”
“少說兩句吧。”
“我倒是不介懷。”譚智美抬起家體,笑著說,“就不知你想如何玩?”
“好!”
女人笑得更是花枝亂顫,脖頸上的白蛇詭異的抽搐著。
店主看來是動了真火了,這小子要垮台了。
老頭吐出一口氣,悠悠醒轉。
“喲,金老啊,這是新收的小弟嗎?”
他忙伸手去擋:“老金,香港人都這麼開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