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三回身和修東城擊掌,前嫌儘釋。
“呃……”
“又不是我們乾的。”
“我你媽個逼!”
但王博比他更快,手一掃桌上剛盛的熱湯,就淋在杜如山的臉上。
白老三抓起筷子就往那來抓他的廣東佬眸子子上紮下去。
“受潮就受潮吧,胡哥,當我交了你這個朋友,如何?”
酒過三巡,修東城提及早上的事:“西北杜如山兩車麻黃草被燒了,一車二十噸,一共四十噸,八萬斤。按他說的都是上等的,一斤五十,這就是四百萬。他正心急火燎地找凶手。”
胡老闆恍然道:“本來如此。那王老弟運氣不錯,我公司裡比來還真收了一批二十年的射乾,約莫有五十斤貨。”
王博風雅利落,胡老闆也冇話說,跟他握手算把買賣定了,留下筆架山的地點,這就讓人連夜送疇昔。
老六看包廂外有人重視這邊,就說:“先把人帶走。”
“東城你家裡人有恙?”
“十萬?代價還行,就是……”胡老闆看了眼修東城,“我說的難處是這批射乾在製成乾貨後,儲存上出了忽略,受潮了。”
修東城還想到,那女的鐵定就是白憶仙了。
等差人一到,修東城亮明身份,事就好辦了。
胡老闆都顫抖了下,萬幸和這三位是朋友。
“報警,這算個大案。”
倒不能讓胡老闆一人在這看著,幸虧胡老闆說了幾句就先走了,三小我在這裡重新叫了幾個菜吃上了。
這一燙把那廣東佬燙得跟踩著電板跳舞一樣,在那蹦來蹦去,臉也一刹時就成了豬肝色。
白老三聽著就不樂意了:“胡說八道,甚麼小三,我看他這兩車麻黃草,就冇按端方來。”
“甚麼意義?”修東城一怔,聽出他話裡有話。
“好樣的老修!”
老六還想持續脫手,但內心也顧忌王博,要不是杜如山手裡有槍,他毫不敢脫手。
白老三樂了:“腳氣也算病?不過我得先跟你說啊,王博看病一次診金不管治不治好就五萬……”
王博懶洋洋地看著杜如山手中的槍,連槍都拿出來了,明天是想鬨出性命了。
“草你媽……”
修東城還冇開口,那男的就說:“老胡、修少,這事跟你們無關,我杜如山來找這兩位算筆賬。老六,是這二位吧?”
杜如山一聽報警,顫抖得短長。這事一犯,出來少說五年。
王博和白老三在藥博會場外比及了修東城,又一起引見了胡老闆,就來到亳州萬達嘉華旅店。亳州都會小,五星級的旅店攏共就兩家。另一家叫亳州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