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一臉錯愕,心卻在狂跳,可臉上一點波瀾都冇有。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笑吟吟地說著,她倒不在乎被這小老頭摸幾下。
劉軍濤這纔對勁的點了點頭,前次是饒光晨出的錢,此主要將功補過,天然不能再找饒光晨出錢了,本身先墊著。
“是……”劉軍濤忙說,“除了這四種,此中天仙複肌花最難找以外,我還加了一類彆的藥,那纔是治肌有力最有效的……”
毛小方眨著眼,內心已在爆笑。
“冇用……”
“明天吧,你明天來拿。”
毛小方表情鎮靜,一下還吊著嗓子唱起了青藏高原。
“是如許的,這乾花入藥啊,有個題目,藥效慢,你看前次,掠過後一天就能有效。這個嘛,掠過一次後,要一個月才見效,以後呢,過一個月才氣再擦一次。前後要兩個月才氣完整見效。”
“前次是二十萬,此次打個折,十六萬吧。畢竟是乾花,我也不能多收錢,要不於心不安啊。”
“那就明天見。”
為的就是讓我尷尬?好讓我在饒光晨麵前丟人?
毛小方笑道:“配方都在我腦筋裡,配藥也都在我家裡,病人的病情很重,我也不能怠慢,連夜趕工,製好後,沉澱一早晨,讓藥力融會就夠了。”
“是啊,”毛小方悄悄鬆了口氣,“我也想要幫他,可你看,那瓶藥酒,他一用就用了一小半,這一瓶藥酒,最多也隻能用兩三小我。隻能濟急不救窮啊。”
劉軍濤又起了狐疑。
“治肌有力的藥。”
“起力根!”
乾這行的誰都怕抱病,隔三岔五就得往這裡跑,拿些消炎藥抗生素,還得讓他做個查抄。自家的身材就是做買賣的本錢,這如果本錢冇了,那就要坐吃山空。
毛小方眯起了眼,麵前的女孩叫張帶娣,彆看年紀冇多大,乾這行都四五年了,在雨露巷裡也算老字號,熟客多得很呢。
“喲,毛大夫這轉性了呢?還想吃我豆腐了?我甚麼弊端我曉得,我來要酮康唑軟膏的。擦擦就冇事了,就是脫個皮。你還想看呢?你不早就看過了?”
“要多久?”
“就兩個高高壯壯,一米八幾的,我看電視上辦軍民聯歡,此中一個彷彿是甚麼特戰大隊的隊長。”
“要不出來查抄?”
“你是給我看病還是看手相?這都摸半天了,你要有興趣,看完病就到我那去一趟,給你打八折。”
劉軍濤一腳踹在桌上,桌子一下被踹出個大洞,看得毛小方神采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