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姝麗不知打哪兒弄了個塑料袋:“你提著頭髮也不便利啊,放塑料袋裡吧。”
“媽批的,我們是大貨車的司機,是被那幾小我綁著的,車禍都是他們乾的功德!”
那些輔警像看到了救星,上前就喊。
女警冷冰冰地問:“喝了多少?”
轟!
“你在做甚麼?”蘇曖茶大呼道,就看女司機被王博抱住拖出了車。
“哎喲,我的腳啊,好痛啊!”
“飛機場都雅嗎?冇坐過飛機?”
“我去,這是在放飛自我嗎?”
女司機在那哭著:“你們快救我啊,我不想死,我,我還冇活夠啊!”
“草,哪來的人頭!?”
可這出車禍了,好些車都堵著呢,男司機的眼都睜大了。
圍觀的人都在笑,蘇曖茶摁住她的胳膊就頂著她的腰,將她放倒在地,先將她褲襠給拉歸去,又幫她把吊帶衫穿好。
餘少鋒盯得目不轉睛的。
女警啪地給了那叫得最努力的輔警一個嘴巴。
王博提著人頭返來。
哎喲,這本來就平,再磨下,那還得了?不成地板了?
一輛奔馳在青河鎮外這二級路上的x5,一個男的趴在女的雙腿中,舔著少女的大腿,車中放著節拍微弱的音樂。
男的邊舔還邊舞著砍刀,在那大呼。
“那你不找個男的?”
車頭已經冒火了,這不是火星的題目了,火順著線路燒過來,隻要有碰到地上的油,不說爆炸,起碼會燒到駕駛室。
“……就,就一瓶江小白。他,他們喝很多!”
徐姝麗又跑了趟,找來把鐵錘,王博交給餘少鋒:“你照著這邊砸,快點!”
“少鋒,你提著塑料袋,給那位蘇警官。”
這,這也太奇異了吧?想歪就歪,想歸去就歸去?
女司機俄然將警服一掀,就往路上跑。就她這衣服冇穿,褲衩也跑膝蓋那的外型,實在跑不快。
“挺本性的。”王博笑笑,餘少鋒就一臉焦心腸趕過來:“王哥,我師兄那邊還來得及嗎?”
“救救我啊!求求你們了,我還不想死,我才二十啊!”
三人抬著屍身,那卸了條胳膊的,就拿紙包了砍刀,跟在前麵。
女司機哭得渾身顫抖,眼淚簌簌落下。
“讓讓,不要搶人頭啊!”
“啪!”
“搬不搬?不搬都辭退了!”
王博轉頭看了眼,魂都冇了,火已燒到了地上汽油,一下串起一米多高的火苗,順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