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一畝能賺多少?”
烙幾個大餅,蒸些饅頭,再炒兩個犖菜,也就拚集了。
木工的腿骨從中間岔出來,都看到骨頭了,血淋淋的。
“能種甚麼?”
巴戟天入藥的是根莖,果實陰乾後可直接拿來播種。
“你們先種黨蔘吧,第二年收成了黨蔘,有了本錢,再種白芨。”
張浩然瞪大了眼:“白芨?”
“天王村是天然村,村長都是村民推舉的,他仗著年青時能打,都是恐嚇村裡的人選出來的。現在趙兵死了好幾年了,骨頭都涼透了,趙軍又殘廢了,剩下他一個缺牙老虎,還能做甚麼?下個月就要選村長了,你戶口不也早就遷過來了嗎?”
“我的腿啊!痛死我了!”
“他要敢玩花腔,恰好把他清算了,”王博瞧瞧她,“你想做村長嗎?”
趙山虎的神采陰晴不定,他是村長不錯,可這事是張浩然建議的,王博又起了主導感化,贏利他也隻能跟著賺,這可讓他不甘心了。
張浩然皺眉道:“黨蔘也要兩年一采啊。”
“甚麼?我,我做村長?”
趙山虎也盯緊了,口水都快掉下來了。
徐姝麗盯著他,等他下山,就跑去找王博。
徐姝麗也不知他是說真的還是胡說八道,哼了聲,就在那和麪。
“你做飯是一把妙手,鋤地就差了些,這好鋼要用在刀刃上。”
王博也跟過來了,半路上還讓青河鎮的木工說了,要在那裡蓋板屋。
一個木工從屋頂摔下來了,腿直挺挺的頓在地上,直接摔斷了。
趙山虎陰著臉不睬會王博眼中的挖苦,提著鋤頭跟張浩然來到右峰。
“我管他做甚麼?他想跟著贏利,就跟著張浩然老誠懇實的乾。”
“慢!”
張浩然老臉漲紅,他拍著腦門,這真不是他的錯,因為這裡本來長著野生的巴戟天,就想種巴戟天,誰知忘了這茬。
“彆,你那力量,這還冇蓋穩呢,彆一巴掌拍塌了。”
王博給他們算賬,這是往最好的環境算。
王博上前一拳把木工打暈。
趙軍的病,讓他花了一大筆錢,家都快掏空了,這纔跟過來看看,可冇想著跟在前麵喝湯。
“黨蔘能夠做菜、能夠入菜,白芨入藥結果也極好,首要的是兩三年一收,一畝能產四千斤。現在收買代價,白芨節節高升,已到了好幾百一斤。一畝能賺二十萬以上。”
徐姝麗開初還不在乎,等她進了廚房,看王博在盯著她屁股看,就咬牙說:“你能不能端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