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喝了聲,從皮帶內側摸出銀針:“給過你們機遇的,彆怪我動手無情。”
說話的人年紀稍大一些,但也不到三十,眼睛往徐姝麗身上瞟了幾眼,就挪不開了:“這就是你嘴裡說的那大美人嫂子?你哥死了都五年了,你嫂子也該重新找個男人了。這五年都冇人耕地,那不是很可惜嗎?我看我就不錯,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拾起鋤頭接著去種紅薯,這也是王博讓她種的。這分歧適種神仙草的處所,也不能荒了。花了十萬承包的,能種一些是一些。
“夠了!”
王博嘲笑道:“誰讓你們口臭,說我冇乾係,我受得了這氣。姝麗她一個女人,守了五年的活寡,你還是他小舅子。帶來的人要弄她,你還跟個SB一樣站在那邊。那我隻好不客氣了。”
她扭頭看去,是王博。他一臉安靜如常,彷彿麵前這些手握砍刀的地痞,跟那地上爬的螞蟻一樣,眼裡帶著不屑。
趙軍一走到王博跟前,就舞著刀說:“嫂子你過來,彆跟他在一起。”
趙軍吃過虧,又看王博那副神情,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跟了馬哥,那就分歧嘍,今後我們也叫你一聲嫂子,你也不消在這山裡頭窩著。”
趙軍奸笑道:“這小子家裡人都搬去了外埠,殺了他也冇人曉得。”
王博徐行走上前:“曉得為甚麼留下你們嗎?我拔了銀針,他們仍然動不了。你們把他們帶去鎮上的衛生院,頓時注射心機鹽水。三個月後,他們還能下床走路。不然,超越兩個小時,他們下半輩子就彆下床了。”
“不但要拿錢,還得讓他寫個欠條。”
馬哥仰天大笑:“問你?你算哪根蔥,明天來就是要作了你!幫軍子出口惡氣!這女人隻是稍帶的,你連本身都保不了,還想庇護她?”
她的手還勾在王博的脖子後,可一雙長腿卻盤在了他腰間,她一下連耳根都紅透了。
趙軍陰冷地一笑:“嫂子,我明天籌算要他的命。”
“那可不是。到鎮上,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在這裡強?”
“嘿,那當然,跟了馬哥,那地還不得被耕得鬆堅固軟的,莊稼杆子長得結健結實的?”
“嘿,至於放他活路嘛,那也行,不過,這手筋腳筋得給他砍了!”
“都放在山裡,明天還要來。”
十指連心,腳指也是,一下痛得她站不起家。
平時一口一個嫂子,還說誰欺負她就要跟誰冒死,現在呢,卻跟被騸了的公豬一樣。
“你再嘴裡噴糞,我就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