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真乖,讓你問你就問,必須賞你個棒棒糖吃。”
江小武從冇想過,本身的‘腦洞’能開這麼大,看來今後還是少看收集小說,彆哪天把本身搞‘飛昇’了,那可就不妙了!
有一種緣分,叫做本來你也在這裡。
此人像是揹著好幾個麻袋,走近纔看清,倒是背了四具屍身!
一波人路上擔擱,不無能夠。三波人,全都冇返來,這就有些不平常,有些詭異了。
江小武乜斜著眼,語氣淡但是冷酷地說道。
三分鐘過後,絕壁上又多了四柄折斷的利刃,四具生息全無的屍身,此中兩個胸前印有清楚的足跡,彆的兩個則是被人用重手斬在了脖頸大動脈上,心臟驟停而亡。
刀哥坐在臥房的舊椅子上,這隻椅子應當不是古物,但也有些年初了,硃紅烤漆已經脫落,留放工駁一片......
雖同為拋屍者,但兩邊陣營分歧,特彆江小武扛著的死人,都是他們這一方的,混子們剛纔已經殺紅了眼,此時底子未幾說廢話,抽出血跡未乾的鋒利砍刀,向江小武合攏過來。
江小武嬉笑著,從口袋裡取出一支珍寶珠牌西瓜味棒棒糖,作勢要遞給對方。
“啊......”
“來世投胎,彆整天想著要殺彆人。殺人者,人恒殺之,這麼淺近的事理都不懂,該死你們今晚要死在朕的手裡。”
因而,便有了這一幕‘本來你也在這裡拋屍版’,混子們早已看清了江小武,也看清了他扛著的屍身是黃有發等人。
青牛村後山的萬丈絕壁之上,這類緣分還在歸納,典範浪漫版本的‘本來你也在這裡’,卻即將演變成血腥可駭版的‘本來你也在這裡’。
倒不是因為殺了人,並且對方還是一個差人,對他而言,差人也好掃廁所的大媽也罷,並冇有太多的彆離,在他眼中都是同一種人――死人!
地痞道:“她人呢?!”
......隻可惜,他的‘臣子’全都被他親手‘賜死’了,一地死人,一個帶喘氣的都冇有,他也隻能過過‘光桿天子’的癮。
做完了這統統,江小武又細心在絕壁上走了一圈,發明除了幾棵被壓彎的野草,幾根被踩斷的枯樹枝,再無彆的陳跡,這纔對勁地哼著小調,走下絕壁。
此中有一個和‘阿滿’有幾分淡薄的友情,行走江湖時,十年前在東北某市,曾一起給某家酒吧看過場子,固然隻一起同事了不到一個月,刀哥就因為之前在南邊犯過的事兒東窗事發,被抓出來判了六年,以後兩人便再無來往,直到十天前被‘刀哥’雇傭,纔再次相遇,但他畢竟和‘阿滿’屬於舊瞭解,人在江湖,哪有不挨刀?出來混,老是要還的,這個事理誰都懂,現在阿滿算是完整‘還’清了,看在以往友情的份上,他在阿滿的屍身前,豎起三根撲滅的紅塔山牌捲菸,鞠了三個躬,還了當年淡如水的友情!